我趕忙說:“香兒,香兒,別,別,別,剛才張路都說了,我們要把工作和生活分開,現在,還真不是你任性的時侯。”
陳香突然恨恨地看著我說:“我這麼拚命,為了什麼呀,不就是為了活得好點嗎,沒有一個好人,活個屁呀。”
我說香兒,咱不帶粗口的,這段時間我能理解,我們都火大,相信我,會好起來的。
好在,到了動車站,我和陳香上了車。
剛坐定,電話響了。一看,是李豔打來的,媽地,剛才就是欲言又止的,這要說什麼呀。
李豔問我到哪了,我說剛上車。李豔說:“向前,有件事,我猶豫了很久,是不是要告訴你,但最後想到,我是你朋友,必須告訴你,不然,以後我怕引起誤會的。”
我說:“什麼事呀,還說得這麼嚴重的。”
李豔說:“嚴得倒不至於,隻是古怪得很。”
我心裏一沉,怕是有關蘇小禾的,忙問是什麼。
李豔說:“那天,張路到我這來了,對,就是那個王總身邊的張路,我隻見過一次,就是那天你送王妙回去時站她旁邊的那位,我本來不認識的,而且我也沒多少印象了,她來後,笑嗬嗬的,還知道我叫李豔,叫我豔姐,主動問我還記不記得她,她是王總的秘書張路,是向前的朋友。我當然熱情了,我知道你認識她們,我說那喝茶坐會吧。張路說問句話就走,問我現在花江的工程,我是不是投錢了。我一驚,天,她這是怎麼知道的。但是你朋友吧,我不好騙人的,我隻能是實話實說,說沒有投錢,但我給向前借了錢了。她又問是向前私人借的還是陳香私人借的,還是公司借的。我說反正都熟,沒這麼多講究,我是看的向前的麵子,但錢是向前和陳香一起來拿的,是陳香辦的手續,有公司的章呢。張路笑笑說,是因為關心朋友的工程,所以問下,你忙。說完,就走了。過後,我越想越不對,這無無端端地,怎麼到我這打聽起工程的資金情況了,所以我跟你說一下,我沒給你添亂吧?”
李豔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段話,我聽懂了,媽地,張路居然對我們融資的事門兒清,還去調查了。這是她自作主張?還是受王妙的指使?說白了,老子心裏疑惑的,現在還不是她們搞清楚這資金鏈的事情有何用意,而是老子首先得明白,這到底是張路,還是王妙,或者說,是張路和王妙一起。
我快快地說:“豔兒,我知道了,謝謝你。記住了,這事跟我說了就完了,跟任何人也不要說。”
李豔答應下來,說:“我還哪有別的人說話呀,就剩你了。”
我掛上電話,不然,這個電話可以一直打到花江都不會結束的。
陳香在旁沒聽清楚事,但聽到我交待李豔的話了。問什麼事。我說張路調查我們的資金鏈,這是啥意思呀?
陳香也是一驚,說:“剛才她就問了工程順不順利的事,我怕其中有問題呢。”
我突地想到一個問題,忙忙地問李豔:“你說王妙和張路去鄉下看過你父母,現在,你父母還好嗎?”
陳香說:“好呀,我爸還比城裏時好了許多。”
我心裏暗叫,媽地,壞了,這次真的壞了。
因為此時彌上我心頭的,是一個真實的陰冷的聲音,她所說的那句話,我終於明白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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