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疤臉男終於玩夠了貓抓老鼠的遊戲,打算徹底體驗一下樂趣的時候。
車外忽然傳來巨大的撞擊和慘叫聲。
“啊——”
“什麼?怎麼回事?”
疤臉男被這樣一下嚇得夠嗆,幾乎嚇得癱軟,連**也被嚇得萎靡不振。
呸了一聲之後,疤臉男罵罵咧咧地從車子裏麵想要出來察看一下情況,冷不防衣領子忽然被人捉住,緊接著,一個力道十足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砰!
臉都被揍歪。
疤臉男整個人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後才停住,肚子忽然別踩住,疼的他發出殺豬似的嚎叫,“大哥!”
然而沒有任何一個人回應他,他終於睜開眼來,隻看見沉沉的夜幕下,一隻腳踩在他胸口的男人滿身煞氣如同殺神附體。
宮銘惡狠狠地將他揪起來,眼光瞄到他的下身時,巨大的憤怒幾乎將他所有的理智都衝破。
他猛地攥起拳頭,砰地一聲砸在他的臉上。
隻一下,疤臉男就掉了兩顆牙。
“你找死!”
宮銘將男人的臉推在車窗上,一下一下地狠命砸在他的臉上。
縮在車子裏的蘇珊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知道宮銘已經趕來救她。
一直隱忍的感覺忽然便放鬆了來,她幾乎迷蒙著雙眼看著宮銘,第一次覺得他原來是她心裏這樣不可或缺的存在,她在陷入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
而趕來救她的,也的確是他。
宮銘渾然不覺,拳頭仍然一下下狠命地砸著,幾乎要將男人打死的勢頭在發泄著怒火。
另一輛車趕到,顧明從車上下來,遠遠地看見宮銘在打人,急忙過來將宮銘拉開,“你在做什麼,你要打死他麼?!”
“你放開我!”
宮銘幾乎已經打紅了眼睛,嘶吼著要拉回被打的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的疤臉男,“我就是要打死他!”
顧明眼角看見車子裏的蘇珊,衣冠不整的模樣讓他心底也瞬間起了寒意。
“這是他做的?”
宮銘無聲撇過了頭,還在大大地喘著粗氣。
顧明眼底瞬間閃過殺意,本來保護疤臉男的手瞬間縮緊,如果他不是一個醫生,現在一定會接著宮銘,繼續揍他幾百個回合。
然而他是個醫生。
隻能強自壓下心頭的怒火,“快去看看蘇珊吧。”
他扭過頭,將疤臉男和另外幾個被車子撞暈過去的同夥一一看過,都隻剩下一口吊著命的氣兒了。
宮銘在車子外,猶豫著不敢進去。
他真的很怕,是他來晚了,讓蘇珊受到了這樣的侮辱,他想立刻將她抱在懷中,可是他怕蘇珊會怨他,會怪他,會勒令他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
那他還不如一直這樣不遠不近地看著她。
這也是他一直揍疤臉男,沒有進車的原因。
就在此時,車裏的蘇珊忽然低低地開口叫了一聲,“宮哥哥”
宮,哥哥。
宮銘終於抬起頭看過去,蘇珊身上的衣服幾乎被剝光,大片露出來的雪色肌膚印在他的眼底,她身上還掛著僅存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