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目光放到了李彥鳴身上,道:“是沈總的忙,還是說……”
“事情確實是在彥鳴的地頭上發生的,不過這事跟我們倆都有些關係,前幾天我讓強子聯係你,結果你電話打不通,不過沒想到,今天又會讓我們碰見你。”沈修平落座後說道。
“前幾天在個山溝溝裏沒信號。”我擺了擺手,問道:“是樓下那個房間?”
“看來陸豐已經帶你去過了,不過,這事你隻猜對了一半。”沈修平道。
沈曉茹一跺腳,打斷道:“爸,你們說來說去這麼賣關子做什麼,我聽著都累了。”
“任凡,事情是這樣的,我爸現在跟彥鳴哥合作了一個樓盤的開發,這樓盤以後對我們兩家之間的合作有大用,沒料到的是,樓盤動工不久,接連出事,頭幾個月,我爸他們一直以為是人為,所以著手讓人調查,結果一直沒查出什麼情況,可最近事情越發的詭異,工地的地基挖下去,竟然挖出了血色泉水,腥臭得很!”
沈曉茹說著,眼睛微微顫抖了一下,顯然是在回想當時的情景。
血色泉水?
一般會出現這種情況,十有八九是凶兆,這工地應該會有事情發生。
我微微一想,示意沈曉茹繼續說。
她點了點頭:“發生了這事,當天那工地就沒人再敢動工了,很多工人都覺得這是挖傷了土地,再繼續下去肯定會出大事,就這樣,工人換了一批,才把事情壓下去,第二批工人剛剛開始動工,那被挖出血色泉水的地方,就塌陷出了一個深坑,裏頭……竟然是具年代久遠的石棺!”
“那石棺你見過沒?”
我朝陸豐問道。
這屋裏頭他是懂行的,如果他見過,答案會清晰很多。
“見?提這事我就來脾氣,那天石棺被挖出來,老板叫我過去看一下,結果等我到那的時候,那幫子工人早就給我輪起工具把棺給翹了,石棺沒有,石塊倒是有一地,據知情的人說,剛出土的時候石棺是完整的,開棺以後,那石棺自個就塌了。”
陸豐一臉忿忿的道。
“那石棺裏麵呢?別告訴我什麼也沒有。”我問道。
“有是肯定有的,但去哪了我們還真不知道。”陸豐搖頭道。
“怎麼一說?”我問道。
“那幫子工人說裏頭有個什麼黑影,從石棺裏跑了出去,但是那黑影到底是什麼,他們也沒看清。”陸豐道。
“這種事信一半就可以了,指不定裏麵是些古董之類的物件,被這幫人瓜分了。”
這種可能說實話,比那黑影之說要靠譜得多,我當下也就說了出來。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特別是現在工地裏,曾經開棺的工人,接連死去了幾名,更確定了這個想法。”陸豐說道。
“已經死人了?”
我眉頭大皺。
一旦死人,那事情也勢必嚴重許多。
“嗯,也正是開始死人起,樓下那房間才開始變得詭異起來,我起初是懷疑陰魂作祟,可去了一次後,我發現好像沒那麼簡單。”陸豐直言道。
“大概明白了。”
我轉頭朝李彥鳴頷首道:“彥鳴兄,剛才酒會上麵多謝你給我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