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脫離了嬰孩的懵懂狀態,恢複神智,我用手用眼確認過我這凡軀真的性別為[男]後,我默默的想原來我沒看錯命格,司命這混蛋果然對斷袖分桃這種故事有異常的興趣。
我十三歲那年如命格所寫那般,成為太子太傅。
我教□□七年,看著他自男孩長成少年,看著因那三生三世結緣繩,他看我越來越不純粹的眼神,看著他從最開始的冷淡疏離到之後的親密纏人,周圍沒人的時候就喜歡抱著我的腰在我脖子邊吐氣,甚至屢次要求我留在他寢宮伴寢。
我順著命格本,屢屢義正言辭的拒絕。
拒絕的次數多了,這太子看我的眼神就慢慢地變了,變得…甚是凶狠,似是要將我吞噬入腹一般。
一年後,太子奉旨微服前往西北查詢官僚貪汙一事,出發的前一天晌午我捉摸著時間也快到了,便一直待在府裏沒有出去。
當天晚上衝他進我的府址,將我壓在床上眼睛泛紅的問我是不是依然鍾情於他的蓮側妃,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待他開始撕我的衣服時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那蓮側妃,也就是清華仙子的凡身,正是我這個太子太傅的表妹,忙掙紮著推他甚是惶恐的道,“下官怎敢宵想側妃娘娘。”
他不說話,撕開我的裏衣後便發狠的在我胸口又啃又咬。
這凡身作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此刻除了痛還是痛。
太子的啃咬越來越往下。
本仙子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否則就對不起那一櫥櫃的話本跟五萬年的仙齡了,所以本仙子我很糾結,到底要不要推開他?
本仙子活了五萬年,雖算不上最老的,地位也不是很尊貴,可九重天上那些仙侍仙童以及一些新近散仙大多都要喚我一聲姑姑,饒是我活了這麼久,也投身過男胎,卻還沒嚐過作為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強的滋味。
說實話吧,本仙子一點也不想嚐試。
看這太子此刻的凶猛勁,若真來這麼一次,這太傅凡身隻有重傷的份。
可命格本上卻寫了今日太子會“強[嗶——]”太傅。
若是我掙紮,隻怕會受更重的傷,於是我安靜下來,太子卻依然擔心我會逃跑一般一發狠,用那已經被撕開的裏衣將我的手跟床柱綁在一起,手指在我的口中攪動了幾下,就抽出捅進了我的後麵。
光是手指而已,我就已經疼得眼前發黑。
我在心裏罵了聲禽獸,條件反射般的剛想伸腳踹他,那禽獸太子卻一把握住了這凡身的命根,在我耳邊似是鬼魅一般的低聲道,“青太傅怕是還不了解男人的滋味吧,別怕,很快就讓你舒服。”
之後,我隻記得那撕心裂肺的痛與空氣中彌漫的很淡很淡的血腥味。
第二天我醒來後,身上已經被打理幹淨,後麵除了被撕裂的痛外還有一種清涼的舒適感,估計是抹了藥膏。
我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頂上似曾相識的朱紅色帷帳,心想這箴言帝君平日裏看著挺正常,卻沒想到投身的凡身有如此不為人知的愛好,將我帶到太子寢殿來是想玩監[嗶——]呢,還是想玩監[嗶——]呢,還是想玩監[嗶——]呢?
我在太子的床上躺了三天才能摸索著自己下床。
三天裏,一日三餐,沐浴如廁都有人服侍,日子過得甚是安樂,可當我可以自己行走穿衣想要回府時,卻不出意料的被兩把亮閃閃的刀給攔住了,看著門外站著的兩個門神我很憂鬱。
事實證明,我真是被關起來了。
話說回來,紅娘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證過隻要我按著命格走,這劇情是不會偏的嗎?可現在劇情早就偏的沒影了啊,命格本上可沒有軟禁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