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得冷淡,“那段情自你[納]我為妃的那一刻起就斷了,從太後降到妃嬪,你可當真是愛我。”
他低低歎了一聲,“說到底,還是權力。”
“情愛太過飄渺,唯有權利才是真的。”
他依然笑著,清雅溫和,一如初見,“四弟許你半壁江山,那我許你皇位可好?”
“……”我心裏一緊,一瞬間又接不下去了。
臥槽,劇情發展不對啊,這種時候他不是該因為所愛之人的背叛而對我恨之入骨嗎?
尼瑪,你要是成了昏君,我可是要因為擾亂龍氣上誅仙台的,別害我。
冷靜,冷靜,容我回想下命格...對了,這裏謀反失敗,我需要自刎而亡。
於是我低下頭開始找劍,然後我看到了那柄躺在距離我三步開外的地方,之前被父親打落的四皇子的長劍[秋水],劍刃雪亮,一看就鋒利好用無痛苦。
“青相此時權傾朝野,你何德何能許我皇位?”
我腳尖一挑,將劍握在手中。
箴言笑了,帶著絲嘲諷的意味,“看,清華還是明白的,”他走下龍椅,一步步走近我,看都未看我手中的劍,“青相權傾朝野,隻有四皇弟跟左將軍能成什麼事?”
我不禁抽了抽嘴角。
這話說的,也太自大了些。
人家左將軍手下好歹也有十萬大軍,安樂王可是聯合了鄰國皇帝看準了右將軍在邊疆抗敵的大好時機來逼宮的,若不是我誤報了自家爹爹去邊疆的時日,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安穩的站在這裏?你真當青相牛到這種地步能護你至此?
“清華一直不似凡人,”他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眼中黑沉沉一片,“你當真在乎這些凡塵俗事?”
“收起你的臆想,我是凡人,自然在乎凡塵俗事,”我拍開他的手,向後退了幾步,“我忍你三年還你當初崖底救命之恩,如今,無論怎樣都是死,我這就追隨先皇而去。”
說罷,我一手挽出一個劍花,就要將劍架在自己脖子上,誰知一聲[太子哥哥,危險!]從身後傳來,緊接著背脊自胸口處就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我看到箴言驚痛的眼神,低下頭,隻見一沾著血的金釵穿透了衣服,那金釵的尖錐處還殘留著絲絲血跡。
這到底需要怎樣的爆發力,精準度與狠勁才能將一根金釵從背後刺入,自前胸出來,穿心而過。
我倒了下來,模糊間看到箴言向我奔來,看到青蓮沾滿血的手捂著嘴驚慌失措的後退。
然後,我又站在了奈何橋邊。
詡聖真君犀利的嘲笑了我自認為還可以的演技之後,將命格本丟給我,囑咐了句,“好好看,認真看,認真演。”便丟下我一個人跑去看觀塵鏡了。
還剩下兩世。
我翻開命格本,隻掃了一眼便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尼瑪!詡聖真君,司命給你的命格筆特麼是擺設嗎!!還沒從這一世裏得到教訓?帝君他仙緣厚重程度已經突破天際,上一世他隻是修了個幾十年的佛這一世便開了天眼,因為這天眼我掰劇情掰的都快嘔血了,下一世你看到司命把他設定成道士竟然不改改!!你在玩我嗎!!
我跟詡聖真君強求要求要改命格,誰知這詡聖真君聽罷,隻是涼涼的掃了我一眼,道,“都寫上去了還怎麼改,你真當我是司命?”
我:“……”
那命格筆你特麼真是拿著當擺設的?
詡聖真君一臉你智商堪憂的表情看著我,“命格司命寫,天道定,這區區命格筆沒有司命也就隻是一隻筆罷了,司命將其留下權當給你做個精神安慰,你竟然信了,嗬。”
我:“……”
嗬什麼嗬,老子嗬你一臉,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