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的邊上有凸出來,繞著房子一圈,很像一個平台,不過看上去隻能容納一隻腳的寬度。
雖然有點危險,但是靠著這個應該就能爬到三樓的任何一個房間吧。
想要試試,但是身後的聲音讓彭菲立刻停住了。
“你要幹什麼?”是剛才那個中年婦女。
“我……我就是看看外麵。”
“沒什麼好看的,飯為什麼不吃?”
“我不餓……”
“必須吃,這裏的工作強度很大,不吃飯幹不了活,快點,我要收東西了。”
就守在身邊,彭菲沒辦法,隻好快速的吃完,好在並不難吃。
吃完了,中年婦女也把東西全部收拾走了,彭菲看到走廊已經幾乎沒有看守的醫護人員了,就打算出去。
但是突然覺得很困,困到一點也沒力氣了,本能得後退幾步倒在了床上,立刻睡著了。
第二天,醫院的鬧鈴讓整個建築的人都醒了。
彭菲睜開眼,驚訝得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自己的衣服全部都沒有了,護士服和新的內衣就在旁邊桌子上放著。
立刻去找自己的攝像機,但是很不幸,沒有了。
彭菲暗自想,應該是昨晚睡覺之後被搜身了吧,這樣的話,他們會不會發現自己的身份?
但願他們沒有那麼聰明,這個錄像機是筆的樣子,而且也有筆的功能,攝像頭在筆蓋上,不仔細研究的話可能會覺得是裝飾品。
沒辦法,隻好先把衣服穿上了。
推開門,一切讓彭菲驚呆了,睡前還很整齊的走道,現在已經變得亂七八糟,植物也倒在地上,牆上也有很多印子。
感覺出了很大的動靜,為什麼自己一點也沒有察覺?衣服也是,被人剝了精光,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
該不會……昨天那飯,裏麵有安眠藥之類的東西?
“喂,你快來打掃。”
說話的人是之前大門口的那個刀疤男。
彭菲答應了,於是和他一起幹活。
都是些體力活,光是重新把地麵牆壁弄幹淨就很費事,不過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在努力幹活,彭菲也不好意思偷懶了。
看得出來,這樣的打掃是本職工作,昨晚那個老婦女不是也說了麼,這裏的工作強度很大。
“你叫什麼名字?”感覺大家都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彭菲小心地問了一句。
不回答。
是這裏的人不在乎其他人叫什麼名字嗎?好像彼此說話都是直接說,沒有一點客氣的稱呼,名字什麼的也就沒意義了吧。
“病人呢?怎麼一個都沒看見?”彭菲又問了,昨天傍晚來的時候,明明是看到不少病人的。
“都在睡覺,傍晚就醒了。”
“為什麼白天睡覺?牆上地上這些是他們昨晚弄的嗎?“
刀疤男不回答。
感覺越來越詭異了,彭菲知道這些人不會說的,看來隻有自己暗自調查了。
一邊收拾著一邊移動,彭菲終於看到一個值得注意的房間了。
檔案室。
看了看左右都沒有人,彭菲悄悄的走近去。
櫃子裏都是檔案袋,似乎都是病人的,雖然這裏不到半年,但是接待過的病人卻是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