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衍第三天再一次巡視大營的時候,比如那流雲營,卻依舊和之前一樣,那種感覺沒有多少變化,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想行軍速度。
其實這樣的情況很是正常,畢竟,大家都乃是修士,哪怕就算是南方的天氣比北方要炎熱很多,對這修士而言,其實也就是多少會有些不舒服而已。
真正要是說累的已經不能自理了,這樣的情況也都還是極少數。
畢竟,要是真那樣的話,真到了戰場上,大家還怎麼打仗?這可是最艱難的問題啊。
就是因為判定了真正到了那裏,這軍隊還有著戰鬥力,消耗固然會有,但絕對不會很大,這才會決定如此的。
若不然,修建一個巨大的傳送陣,直接到戰場不就成了?隻不過,那樣做的話實在是太耗費資源了,一個那種大型的傳送陣,甚至於可以養一支軍隊一年了。
在如此的條件下,令行禁止,這本身就已經成了軍隊的最主要旋律,這乃是必須要做到的。
而那流雲營的存在,實實在在有些看不起自己的友軍,這才多長時間啊,便就弄出這般多的事情,這乃是將軍沒有和他們計較,這要是真的計較的話,估計大部分很多的帶頭者,這都將會是人頭落地的結果啊。
那些人難不成就不知道,這要是真的遇見的一個強勢的統帥,他們會是什麼下場嗎?
和顯然,這些人其中有人就是明白的,但是,卻依舊這般做了。
第一乃是他們本身不覺得這剛剛上任的主帥會這樣做,第二,背後那些人給出的資源實在是他們無法拒絕的。
所以,哪怕就算是明明知道或許可能會受到嚴懲,鋌而走險的,也都絕對會有。
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的性命十分金貴,有些強者,或是修士,真正因為一些資源去做出什麼鋌而走險,甚至於有性命之憂的事情,難不成就不可能嗎?
顯然,這樣的人不單單是在大秦,就連在周邊所有的國家之中,也都是大把。
說好聽些,那就是亡命之徒,說難聽些,就是不折不扣的瘋子,為了所謂的財富,真正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存在還少嗎?
加入軍隊,這本身就已經預示著自己性命將不會是自己的了,天知道那一天自己就死在了戰場上,在這個時候,要是還不作死的話,什麼時候去作死呢?
哪怕就算是徐衍自己也都不敢保證,這一次戰爭之中,自己會真正的活下來,但是,他不依舊還是來的嗎?
在這樣不充滿定性的戰場上,自己才能夠得到最好的磨練不假,其實,更加主要的還是,他徐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大秦衰敗。
在這個問題上,就算是自己塗炭了這全大陸的生靈又能如何?他不是聖人,也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聖人,所以,為了利益,為了大秦,自己做出來的事情也都不算是什麼。
至少,在他的心中,一切的利益都是以大秦為先的,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之下,哪怕就算是自己違背一些自己的原則,這也都無可厚非。
“將軍!”就當徐衍到了這幾個大帳之外,準備進去的時候,隻聽見有一個人喊了自己。
這正早晨,大家都在收回自己的帳篷,按照道理來說,所有人都應該不叫忙碌啊,因為不出一個時辰,大家就要繼續行軍。
但是,這管道中央的幾個帳篷看上去卻頗為礙眼。
這可是管道啊,哪怕就算是進隊,在行軍休息的時候也都不能私自占用。
但是,他們卻直愣愣的就放在了這官道的中央,似乎完全不知道這等命令一般。
這第一時間,便就令的徐衍心中有些惱怒,果然,這軍隊之中,不缺乏那些給其他王爺賣命的人,而這些人,到了自己的軍營之中,要不是刺頭的話,那才是真正的奇怪了呢。
“既如此,那可就不要怪咱了。”徐衍的麵色十分不好,很是顯然,到了這種時候,他已經開始不打算在那般藏著掖著了。
真要是動手的話,難不成自己還不是一個普通士兵的對手,哪怕就算是千夫長,統領,現如今的自己,想要斬殺,沒這也都並不是一件多困難的事情吧。
“劉勳?”徐衍一皺眉頭,這個家夥的名字,這幾天可是聽的比較多的。
他乃是湯山軍的副將,同樣也是整個湯山軍之中有數的幾個真正的金丹境界高手。
可以說,這樣的高手一般哪怕就算是將軍,都會對他們客客氣氣,但是,這段時間這些事情幾乎都是他帶著別人搞出來的,所以徐衍,哪怕就算是明明知道這家夥或許同樣不好惹,但是,也都很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