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傑滿腹疑問,隻能點點頭:“那錢等我湊一湊,很快就還你。”

“嘿嘿,再說吧這事,我先走了!”

在路邊攔了一輛車,江浩直接走了,至於錢的事,他壓根就沒想要過。

十幾分鍾後,出租車停在了凱皇酒吧門口。

凱皇酒吧是大學城附近最大,也是消費水平最高的一家酒吧。

江浩過去就總是聽班裏的富二代同學們來這裏消遣,但自己卻來都沒來過。

在楚江大學,甚至是整個大學城裏,能來這種地方消遣一次,都算是可以吹噓很久的事情了。

江浩邁步正要進門,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了自己一聲。

“江浩?你怎麼在這?”

那是個女聲,江浩一回頭,就看到足有六七個男男女女,正站在自己身後。

為首的女生一頭金發,一身淡藍色Zara牛仔裝,腳上蹬著一雙路易斯威登的黑色短根皮鞋,整個人很漂亮,也很時尚。

但就是看江浩的眼神,有些輕飄飄的。

“班長,你們也來玩啊。”江浩微微笑了笑,“我在這裏約個人見麵。”

這女孩名叫劉思雅,是江浩的班長,身後的幾個人裏,也有幾個都是江浩本班的同學。

“什麼?”劉思雅捂嘴笑了笑,“你?約人在這裏見麵?開什麼玩笑,麻煩你抬頭看看這是哪,凱皇酒吧,這裏隨隨便便的一次消費,比你半年生活費還多......”

“哦對了,你不會是在這裏做兼職呢吧?”劉思雅眼神更加鄙夷了幾分,說道,“也是,就你那個條件,的確也就是端茶送酒的命了,好好幹吧,省的女朋友再被人撬走了!”

劉思雅的話一說完,她身後的幾個人便都捂嘴笑了起來,一個個一邊低聲議論著,一邊對著江浩還指指點點的。

“哈哈,也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方曉和劉岩都高調去開房了!”

“怎麼會不知道?你沒看劉岩朋友圈都說了嘛。”

“那能有什麼辦法,誰讓他窮的,被人甩了還有心事出來幹活,不是窮還是什麼?”

江浩聽著幾個人的議論,臉色微微紅了,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他不屑於和這些人解釋什麼。

因為解釋也是徒勞,語氣白費口舌,不如等有一天,父親當眾承認自己身份,那時候這些人還敢這麼放肆嘲笑自己嗎?

“我先進去了。”江浩不再理會那幾人,直接邁步走進了酒吧裏。

“窮鬼,怕一會真被咱們拆穿就走了!”劉思雅身後,一個戴著耳釘男生見江浩進門了,啐了一口,“這種人活該被綠,窮鬼一個。”

“嗬,還不願意承認,就他那樣,能來這裏簡直都算榮幸之至了,我看一會咱們就讓他給服務好了。”劉思雅壞笑道,“我看他到時候還有什麼話說。”

此時的酒吧裏,已經來了不少顧客,多半都是附近的學生,有些吵鬧。

江浩正要拿出手機給那女人打個電話,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江少,您好。”

江浩一回頭,目光陡然一凝,因為他的身後,赫然站著一個容貌堪稱極品的女人。

女人五官精致無比,一頭棕色卷發平添了幾分妖嬈。

“你好。”江浩還是頭一次和這麼漂亮的女人近距離接觸,有些拘謹,“請問剛剛是你打電話給我的,對吧。”

女人點點頭,伸出右手:“我叫葉芸婕,是沈先生讓我找您的,以後您在楚江有任何問題,找我就可以了。”

葉芸婕請江浩坐下,服務生先上了兩杯白水,接著她又點了兩杯紅酒。

女人臉上始終掛著一絲微笑,她掏出了一塊手表:“江少,這手表是定製品,上麵有家族徽章,以後您出入任何沈家產業,隻要出示一下手表,便可以享受最頂級待遇。”

江浩看了眼,表盤上果然有一個金黃色的龍形徽章。

江浩發現,葉芸婕也戴了一塊手表,隻是龍形徽章小得多,還是鐵褐色的。

葉芸婕笑了笑:“江少,您佩戴的金黃色徽章手表,在沈家,代表最高的黃金等級,其次是白銀、青銅和褐鐵,而向我這種外人,能在沈家擁有這種等級,就已經是萬分榮幸了。”

葉芸婕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繼續道:“江少,或許在您看來,這個世界上,福布斯排行榜上那些巨富們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您不知道的是,在沈家麵前,他們什麼都不算,沈家的強大,是顛覆您的想象的存在。”

“這麼和您說吧,在這個世界上,您隻要還活著,就在和沈家打交道!”葉芸婕笑了笑,“舉個例子,哪怕是這小小的凱皇酒吧,背後不也是有沈家的影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