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一把推開他,離得遠遠的,“請你放尊重些!”
白羲澤薄唇抿起,看著女人眼中的冷漠,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不尊重?”
“隨意破壞別人的相親,這叫尊重嗎?”
相親,原來還在想這個。
男人重瞳越發深諳,言語中不自覺帶上幾許嘲弄之意:“嗬,破壞了這種相親,難道你不該感激我?”
“為什麼要感激你?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她好氣,這人是她的誰啊,有什麼資格這麼自大!
“萌萌生日那晚……”
聽白羲澤提到那晚,安寧就更來氣了。
安寧倔強地別過頭不去看他,冷哼:“酒後亂性四個字,白總應該比我清楚。”
況且,那不沒發生什麼嗎,根本不足為提。
那幾天他的‘消失’,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她又何必上趕著去犯賤呢?
願意跟他春宵一度的女人那麼多,根本不缺她這一個。#@$&
卻是這話在白羲澤聽來,無疑點燃了怒火。
“你跟別人喝了酒後也會那樣?”
跟別人……
安寧咬唇,鼻間突然一陣酸澀。
這話太傷人了,她對這人真是失望透頂,不想再跟他多說半個字。%&(&
她的沉默,在他眼中,就是默認。
男人怒不可遏,手一揮,摩天輪就緩緩下降。
安寧沉浸在情緒中,並沒有注意到摩天輪動了。
後來就陷入了冷戰狀態。
好好的一次相親,跌宕起伏之後不歡而散。
萌萌熬不住夜,早就在白羲澤懷裏睡著了。
三人回到碧水灣,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巧碰見胡粒從白羲澤家出來。
什麼助理,能夠如此旁若無人的出入老板家?
反正安寧是不信這兩人關係清白。
白羲澤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然後對胡粒說道:“鑰匙留下,以後沒有吩咐不要隨意到這裏來。”
“這……”胡粒猶豫了一瞬,白羲澤朝她伸出手,強勢不容抗拒。
胡粒緊緊地把鑰匙握在手裏,印出血紅的痕跡。
最終,她扛不住男人無形之中帶給她的威壓,將鑰匙交了出去,狼狽離開。
走之前,她深深地看了眼安寧,眼神裏藏了一絲怒恨之意。
安寧搖了搖頭,努力無視這個眼神。
她原本以為胡秘書對她隻是普通的防備,卻沒想到是這麼深的敵意。
她撇撇嘴,隨即滿不在乎地回了她的家。
管他什麼助理還是基友,統統都跟她沒什麼關係!
……
過了幾天之後。
兩人之間依舊僵持著,就連偶爾來碧水灣的‘小住’的流羽都察覺到了。
他沒膽去騷擾白羲澤,隻好到安寧這裏來打聽八卦。
“寧寧美女。”
安寧開門就看到流羽穿得花枝招展的模樣,她暗下眸色,而對方則是一臉興味地湊了過來。
“說說唄,你跟那位怎麼了?”
“沒什麼。”安寧淡淡開口,似乎不想多說。
“他最近跟吃了炮仗似的,逮誰炸誰,肯定是因為你。”流羽篤定道。
“跟我能有什麼關係。”
“除了你,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這樣。”
安寧冷笑:“也有可能是因為男人啊。”
反正那位不是男女痛吃,葷素不忌麼?
流羽愣了片刻,隨即毫無形象地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