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之後,安寧聽到好幾個同事討論酒會的事。
打聽之後才知道,盛世傳媒一年一度的夏季酒會安排在了周末。
到時候所有公司成員都會出席,加上旗下藝人很多,場麵一定會很盛大。
“流羽也會來嗎?”安寧好奇地問。
上次悠悠“安排”給她的任務她還放在心上,要想給兩人拉紅線,總要見到人才能想辦法嘛。
似乎以為安寧也是那些妄想和流羽春風一度,異想天開的粉絲之一,同事語氣很不屑地回道:“就算來也是和白總在一起,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哦對,在公司員工眼裏,白羲澤和流羽是有‘曖昧’關係一對。
意識到這一點,安寧閉上了嘴,心中偷笑。
到了中午,她收到一條信息——
【上來換藥。】
這命令的口吻……
安寧歎了口氣,認命地進了電梯。
……
總裁辦公室。#@$&
白羲澤解開纏繞在手上的繃帶,昨夜的傷口早已經愈合,看不出一絲痕跡。
他輕輕蹙了蹙眉頭,難不成想辦法讓她再咬一次?
思考間,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女人停步與秘書簡單交談幾句,就要推門而進。
來不及多想,他把繃帶胡亂裹了回去。
安寧進門之後就直奔主題:“藥呢?”%&(&
白羲澤右手微微頓了一下,淡聲道:“已經上過了。”
“那你叫我來幹嘛?”
“手傷了,不好辦事。”說話間,男人按了座機鍵。
“午餐。”
胡粒推門而入,端著一個精美的食盒,訓練有素地把餐食一一擺在旁邊的茶幾上。
白羲澤坐在沙發上,晃了晃右手。
“手傷了,不方便吃飯。”
安寧:……
餓死算了!
她三步並兩步走到他身邊坐下,怨念地斜眼瞧著這廝。
“好了,出去吧。”白羲澤看也沒看胡粒一眼,淡聲吩咐。
胡粒眸子暗了暗,略帶敵意地掃了眼安寧。
出去後回到秘書辦的座位上,有好奇的高層同事打聽:
“胡特助,安寧跟白總什麼關係啊?她來總裁辦的次數也太頻繁了吧。”
“就是就是,他們倆不會在交往吧?”
胡粒頓了一下,把餐盒放在桌上,聲音冷靜:“不要打探總裁的事,都去吃飯。”
可桌下的手,卻不自覺握緊成拳。
胡粒出去之後,辦公室裏就剩下兩人。
安寧略有些不自在,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剛才自己進來的時候,秘書辦的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也透著八卦。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主動對總裁獻殷勤呢,事實明明就是這個腹黑男以折騰她為樂!
“愣著幹什麼,我餓了。”
那麼帥的一張臉,說起話來卻這麼不要臉。
安寧一邊暗自腹誹,一邊認命照他的吩咐行事。
“把青椒挑出來。”
“丸子我夾不了。”
“湯。”
“……”
幾個回合下來,安寧忍的很辛苦才沒把手上的筷子扔這廝臉上。
“你,手,又,不,是,斷,了!”女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這可說不準,”男人慢條斯理放下“勉強”拿住的筷子,皺著眉頭說:“畢竟你咬得那麼重,說不定回頭感染了,我就得截肢。”
我可去你的吧!
安寧實在聽不下去了,午飯沒吃跑辦公室來就被他氣飽了。
“我也不是非要你照顧我,”白羲澤閑閑開口,止住了她欲要離開的動作——
“折合成人民幣,醫藥費加精神損失費也就幾十萬。”
“你怎麼不去搶?!咬一口幾十萬,你是金子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