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收拾收拾,返程回酒店。
白羲澤早就打過電話,所以回去的時候沒有走路,而是有專車來接。
野營的東西自然有人來收,不用他們管。
許悠悠盯著前麵那輛車嘀咕道:“這也不遠,坐什麼車啊?”
而且,那兩人單獨坐一輛車,把萌萌都扔給他們帶了。
絕對有貓膩!
回到酒店之後,安寧和白羲澤待的時間明顯長了起來。
許悠悠觀察好久,這才確定這倆人之間確實變得不一樣了。
懷著滿腹狐疑,許悠悠把安寧拉進了房間。
“老實交代!你和白總發生了什麼!”
安寧扭捏一陣之後,就把昨晚的大致經過告訴了她。
“啊……我的安寧寶貝終於脫處了!”許悠悠老淚縱橫。
“噓,你小聲點兒!”
“快快快,我要具體經過。老實說,他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就……那樣啊。”安寧羞紅了臉。
“啊?就那樣?”某人明顯會錯意了,“看起來不像啊,那麼大塊頭,沒想到就那樣……”
“你在說什麼啊?”
“活兒啊,我問你他活兒怎麼樣啊!”
“……”%&(&
許悠悠:“哎呀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嘛。”
這句話是這麼斷句的嗎?
安寧無語,許悠悠這個老司機,一開車就上高速。
“你這話要是被流羽聽到,小心他把你踢出粉絲後援會。”
“哎呀怎麼可能,人家在他麵前一直都是乖巧清純的形象好嗎?”
“……”
這對話進行不下去了,誰來把這女人帶走啊!
隔壁。
流羽此刻的表情一言難盡,雖然很不想打擊隔壁那個聒噪的女人,但她真的跟乖巧清純沒有一毛錢關係好嗎?
這女人怕是對自己誤會大了。
白羲澤靠在沙發上,閑適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你倒是舒坦了,誰來解放我?那女人也太難纏了!”流羽不忿地指責他。
“誰說我舒坦了?”
“……”
救命啊,這裏有個人飆車!
這時,白羲澤突然說了句不相幹的話——
“就要十五了。”
流羽一愣,算了算時間,的確是。
“嗯。那個吊墜效果不錯,萌萌戴上後到現在,還沒出現變回原型的情況。”
白羲澤點頭,“不可大意,畢竟隻是身外物,還是要找到治本的方法。”
“嗯。”
……
安寧午休醒來,發現房間裏就她一個人。
她伸了伸懶腰,敲開隔壁的門。
屋裏隻有白羲澤一人,桌上擺著電腦和一些文件。
“萌萌呢?”安寧左右張望。
“過來就隻找他?”
男人從身後緩緩擁住她,埋首在她頸間,耳畔傳來他略微低沉的聲音。
低音炮的音質,加上尾音刻意輕微上揚,莫名地勾人。
安寧的耳根紅了,“你怎麼連萌萌的醋都吃。”
“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男人霸道地宣告主權,強勢不留一絲餘地。
細碎的吻落在她耳邊,安寧縮頭,羞赧地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