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淚滑落，冰冷如我此時的心。
這話，娟子常對我說。
她尖利的嗓音：“少裝清高！錢，給我錢！”她催債鬼般的嘴臉在我眼前晃動。
我忍著頭皮的痛對成先生說：“我……不躲！”
“哼！”成先生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滾去洗幹淨！”
他嫌我髒！
我翻滾起身，踉蹌的走向浴室：我也嫌自己髒！
浴室的鏡子裏，是一張濃妝豔抹的陌生麵孔，我不認識。打開花灑，熱氣模糊了鏡麵，我閉上眼，臉上流下的不知是水還是淚。
盡管來之前麗姐匆匆的告訴我要如何服務，可是真到了現在，我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就算如此，我也不敢磨蹭太久，洗掉妝容後的我，墨黑的發蒼白的臉，如同來自地獄的吸血鬼。
我也隻是裹了浴巾出來。
既然來了，穿或不穿衣服，結果都是一樣的。
成先生坐在床沿上，我緩步走到他麵前，不知道是坐下還是怎樣。
他眯著眼打量我，“洗完模樣還行啊。”
我正想著要如何回答，突然聽到：“跪下！”
我震驚的瞪大眼，以為自己聽錯：“什麼？”
“我叫你跪下，聽不懂嗎？”成先生陰森的盯著我，不及我反應，他一腳勾在我的腿彎，我站立不穩跪倒在他麵前。
身體前仆，我的臉正撞在。
“嗬嗬，很急切給我服務啊？”他嘲諷的問。
我匆匆抬頭，努力後仰：“對不起，對不起！”
他捏住我下巴，俯身過來不滿的說：“不要再躲，不然，讓你知道後果！”
我又是羞辱又是痛苦，卻隻能說：“對不起，對不起！”
“知道對不起我就好好的讓爺滿意！”
他一伸手扯掉我身上的浴巾，我尖叫一聲，。
我的狼狽反而讓他興奮起來，一把將我丟到床上，下一瞬就撲了上來！
我喘不過氣來。
他高大沉重，我無法呼吸！
......
我拚命的掙紮，窮盡一切力量想將傾略者趕走。
我掙紮無功，在他胳膊上咬下。他疼得吸氣！
我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知道我已經毀了，徹底毀了！
我的人毀了，我的心也碎了，我——後悔了！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斜眼看看被我咬到的地方，猛的對我連抽幾個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神智一時不明。
“你屬狗的？敢咬我！”
我徒勞的抓緊了光滑的布料，咬緊牙關，眼淚如雨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