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沒有前、戲,毫不溫存!
兩天前他的暴行在這裏留下的傷,今天再次被侵略。
就算如此,我不敢鬆手,在掙紮間雙手抱緊了他的脖子,人整個就掛在他的身上。
我隻有順從,我不想被淹死。
我的青澀卻讓成致晟非常得意。
他扳正我的臉,命令道:“看著我!”
我被迫看向他:他漂亮的麵容,挑dòu的笑意,鄙視的眼神。
......
我雙手拚命的扒住缸沿,以免自己淹進水中。
我緊咬下唇,讓自己不要喝更多的水,更不能再嗆到。
每一次咳嗽都有可能讓我滑入水中,可能下一次,我就爬不出來了。
我毫無指望,隻求自己的力氣可以多維持一會兒。
過了會兒他停下來,但是沒有退出去,而是將我整個人放平,讓我浮在水中。我在缸沿撐著雙臂,驚慌的望著他。
浴袍不知道何時被他拋掉的,他的身上全是水珠,不知道是汗還是水,形成魅惑的美色。
他年輕,帥氣,身材很好,是那種精心保養的健碩,在這激/情之後,越發的誘人。
明明是這樣賞心悅目的一個男人,笑起來更是溫柔得讓人心動,可是為什麼轉臉就變成這麼殘暴?
想著這問題,可能他以為我看呆了,嘲笑的問:“怎麼,被我迷住了?”他挑、逗的在我上身敏感位置捏了一下。
我身體激淩一下,猛的一緊。他倒吸一口氣,瞪大眼盯著我,挑眉低笑:“你到底是太沒技巧呢,還是技巧太好?”
我閃躲的錯開眼神,他一把將我的臉扭過來:“躲什麼,怕愛上我嗎?”
“我不配!”我下意識的低聲說。
他笑起來,他的聲線屬於低音炮的那種,如果不是大喊大叫,還是很動聽的。
濕透的頭發垂下來,掩在他好看的眉眼上,我又一次失神,仿佛此時的他並不再是那麼凶暴的男人,而隻是一個魅力的紳士。
笑完了,他眯起眼:“那就做你配做的!”
他放開我,坐在了缸壁上,背靠著牆,對我命令道:“取悅我!”
我坐在缸中,想著一旦站起來就會全部暴露在他麵前,即使我們已經如此親密,可是我還是難以克服自己的羞恥感。
成致晟一眼就看穿了我,冷笑道:“怎麼,婊/子還會害臊嗎?你不應該是努力的挑/逗我,讓我滿意,讓我快樂嗎?”
我咬咬牙,撐著缸壁站了起來。
水位隻能沒過我的小腿,我已經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麵前。
我的臉一定紅得像燒起來,我咬著下唇,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