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銘似乎也在生悶氣,她走到他麵前,“你似乎對她太過殘酷了,我看的出來,你喜歡她。”
他的鷹眸危險地轉向她,“我需要你多管閑事嗎?你還沒進組織就開始管你上司的私事了?”
“有時候你應該不要這麼強勢,我想她需要你給的承諾。”
“是嗎?一個失敗者在這跟我傳授經驗?讓她繼續在那裏待著去。否則你也跟著一起受罰!”
這樣的對話基本沒有挽回的餘地,難道站的高的男人都會這麼令人討厭嗎?
她想到自己,北銘的話雖然殘酷,但是確實是真的,她沒有理由沒有權利這樣說。
每天除了嚴酷的訓練身體之外,這裏還教導她們對組織的絕對忠誠,她是初學者,對很多東西都覺得陌生和難懂,而顧水靜就充當著照顧她的角色。
其實這女人除了倔強之外,還是個很好的女人,照顧起她來從不覺得是浪費時間,她這樣的做法當然贏得了她的好感。
“你還算好的,你能陪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沈傾城安慰的口氣說道。
她最近的情緒似乎不是很好。
“陪在他身邊有什麼用,他根本不拿正眼看我,你在這裏待了幾周,你應該知道的。”她垂下眼瞼,“她都不讓我正式地夾入組織,而且就算加入了組織,我敢斷定,他絕對不會讓我出去接受任務!”
“這正是他對你好的地方,他舍不得你去冒險啊,據我觀察,他應該對你有好感,否則他不會露出那種被人窺探出秘密的那種表情。”
“是嗎?你說的是真的?”她露出欣喜的表情,這麼高貴大方的女人被北銘那麼凶的人給吸引住,沈傾城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替她祈禱。
“當然是真的!我打包票。”沈傾城說道,組織裏隻有極少的女性,她跟她有種天然的熟悉感。
“那你教教我,我該怎麼做?”顧水靜急切地問道。
沈傾城的眼角一眯,湊近她的耳朵,喃喃耳語。
她懷疑地看著沈傾城,“你認為這樣真的行?”
“試試的話有何不可?”沈傾城反問,這給了她不少勇氣。
顧水靜回贈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除此之外北銘的好朋友林宇崴也經常到訪,組織的人全部住在一個超大的別墅裏,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房間,這種生活倒有點像在軍營裏。 事實告訴她,顧水靜是個非常聰明又敢做敢當的人,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隻要能博得北銘的好感,她連槍子都敢吃。 第二天上午,北銘下樓的時候,眼睛被一抹風景吸引過去。 顧水靜穿上一襲抹胸黑裙,頭發被盤起,隻在耳邊留有幾絲卷發,增添了嫵媚。 中跟的黑色皮鞋使她原本比例就很好的腿部拉地更長,她淡然一笑,像一朵奇葩! 一把小扇子似的長睫毛下麵是一雙睿智的眼,她笑道:“北銘,怎麼樣?這樣我可以參加你的宴會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