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之榆從位置上站起來:“我哪裏也不去,我回我和錦安的家。”
然後從桌上離開,順便挽著黎錦安的手臂走了。
溫之錦的臉色可想而知,溫之榆不止一次為了黎錦安跟她嗆聲了,現在開始變得更加過分起來。
黎錦安被溫之榆拉了出去,本來因為溫之錦不好的心情一下子也變好了。
在她心中他到底還是重要的。
“你丟下你姐姐,她會生氣的。”黎錦安攬住她的腰,讓她停下來鈐。
溫之榆回頭盯著出來的方向,眼中一片氤氳,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做過不止一次了,姐姐會多難過,她清楚?
可她現在被蒙了心了,被黎錦安灌了**湯了,這輩子非他不可,不想離開他。
“我正在眾叛親離,隻想賭你的一次真心,如果我輸了,等著我的就是萬劫不複,黎錦安,你懂不懂?”
如果輸了,她會變,變得不再愛惜自己,變得痛不欲生,變得生無可戀。
黎錦安心下一疼,輕輕的將她摟進懷中,手掌撫過她的長發,笑的溫暖如斯。
“你不會輸,你那麼厲害,怎麼會輸?”他愛她,怎麼會讓她輸。
“但願如此。”溫之榆回抱著他,笑的淚流滿麵,他說她不會說,這是他說的。
溫之錦最後負起離開了,溫之榆打了很多次電話,都沒人接。
溫之榆明白,姐姐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黎錦安接溫之榆回家,兩人之間的關係仿佛是又回到了從前的親密,但又好像不是。
這中間因為陸世妍的出現,其實已經實實在在的改變了一些東西,隻是細微的難以發現罷了。
黎錦安不允許她去上班,不管是什麼樣重要的工作都放下,雖然你是背部的上都好了。
可每次看到她後背觸目驚心的疤痕的時候,他還是心驚不已。
家裏的那根藤條有多大的威力,他不是不知道,溫之榆這樣瘦弱的人怎麼有勇氣挨完的。
“這個塗了以後真的不會留疤嗎?”溫之榆不知道第幾次問了。
黎錦安專注的給她塗藥,對於她問的話置之不理,都說了會好,怎麼就不信呢。
“老公……”
黎錦安手一頓,這一聲老公叫的真是,她從沒這麼叫過,第一次叫他,他竟然聽的腳都酥了。
“溫之榆,你是不是欠睡?”黎錦安好不容易平心靜氣的幫她塗藥,她雖然躺著,但也沒穿衣服。
是個男人都會有想法。
溫之榆:“……”
“等你再好一點你就去上班。”黎錦安塗完之後,替她蓋被子。
哪知溫之榆卻忽然之間翻身,勾住他的脖子。
“老公,今晚還要分房睡嗎?你就不難受?”溫之榆挑釁親了他一下。
黎錦安潛藏許久的獸心開始蠢蠢欲動,大手掐住她的腰,將她摁到床上,盯著她的臉。
“溫之榆,我看你真的是欠睡!”
“……”
她的一時興起導致了她上班計劃的推遲。
黎錦安上班走的早,溫之榆還在睡覺。
去黎信的路上,黎錦安看到陸世妍的幾十個未接電話,這些天他盡可能的避免跟陸世妍有什麼見麵。
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清晰明了。
“老板,陸先生來過很多次了,您確定不見嗎?他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尼鬆跟著黎錦安上樓下樓,然後回辦公室。
一路上一直在說。
“不見!”
尼鬆抹汗,這陸世寧差點都快要拆了黎信了,黎錦安居然還能穩坐釣魚台。
跟陸世妍這是怎麼了,那幾天沒來公司,老板家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麼?
他不想聽到任何有關於陸世妍的,那些擾亂他和溫之榆之間感情的東西,從一開始自己就不應該掛在心上。
“可是老板……”
“好了,你去忙吧。”黎錦安徑直的走到窗前,雙手抄兜凝望著外麵的世界。
他跟溫之榆有這麼一個共同的愛好,明明看了幾百遍幾千遍了,但是每天依然會去看上幾遍,像是一種多年養成的習慣一般。
黎錦安閉著眼,那個人,已經是過去了,縱然是曾經有過什麼,那也是過去,不會再成為現在。
他的現在隻有溫之榆而已。
溫之榆正開會,手機響了,黎錦安打來的。
示意米景主持會議之後,便離開了。
“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溫之榆靠著牆,笑問。
“突然想晚上請你吃燭光晚餐,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黎錦安在電話那頭認真的問。
“這麼浪漫,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