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濱開車帶著程然來到錦東集團門口。
他就把車停在了集團大樓的對麵。
“所以錦東集團現在還是你們程家的產業。”李海濱說。
程然本來想在家陪老媽呢，可李婧竹說你陪著也沒用，有事先辦你的事去吧，我在這看著。
李婧竹給他老媽配了點藥，老媽吃了藥後，趕上隔壁秋姨來找她去打牌，程然猶豫是否拒絕，畢竟老媽生著病呢。
可李婧竹說，去吧，動動腦對老媽有好處。
這樣，程然才跟李海濱出來了。
“龍學釗是在給程諾辦事？”程然沉吟道：“這很難想象。”
“沈華白扔三十多個億，真不知道錢從哪弄回來呢，所以程諾這時候提出買錦東集團，沈華沒有任何猶豫就賣了。”李海濱說道。
“那跟魏家老三有什麼關係？”程然問。
李海濱說：“具體我也不清楚，我的人就查到之所以魏家老三能安然無恙，是因為龍學釗給魏家老三打過一個電話，具體通話內容沒查到。”
“魏東風找到魏老三的時候，魏老三把電話給魏東風，之後，就沒事了。”
程然之前讓李海濱查一下魏家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魏老三能安然無恙，他當了半天誘餌，總不能不明不白的吧。
何況，這還關係到他與家人的安危。
正說話的時候，忽然看見錦東集團門口多了很多人。
大概二三十個人抱著大箱子被保安趕了出來。
程然微怔。
這些人很多他都認識。
“錦東集團現在可謂是家徒四壁啊，跟你當董事長那會兒可不一樣了，現在也隻能裁員降耗來維持了。”李海濱說道。
程然皺了皺眉頭。
那些被趕出來的人，顯然是被裁掉的一批。
可在程然的記憶裏，這些人都挺能幹的。
他們似乎並不想離開錦東，有的人被趕出來後，甚至跪在門口哭爹喊娘的求保安讓他們進去，他們要見董事長什麼的。
“拖家帶口的都不容易。”李海濱想起他攢錢給老婆治眼睛的過程，不由感觸道：“要不是上有老下有小，誰會願意活的這麼卑微。”
程然微微動容，伸手握住了門把手。
李海濱見了，連忙勸道：“知道你重情誼，可你不是菩薩。”
程然微怔。
“幫的了一個人，幫不了所有人。”李海濱拍了拍程然的肩膀，說：“想想你離開錦東時的場景，他們有一個跟你走的嗎？”
“既然當初做出了選擇，就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這是命，自己的命，就讓他們自己去負責吧。”
程然搖頭歎了口氣。
他知道李海濱說的對，滴水集團現在人員充沛，一切都在正軌上，真要幫這些人一把，把他們安排在哪兒？
“那個李岩查到沒？”程然忽然問道。
李海濱搖了搖頭：“正要跟你說這事，派去查李岩的人失聯了，我怕暴露，就沒再查下去。”
“嗯。”
“線索在龍學釗身上，如果能抓住他是最好不過了。”李海濱：“但是自從回到辛陽市後，龍學釗就跟失蹤了一樣。”
“查吧！”程然淡淡的說道。
……
……
之後，程然讓白熊與陳東在錦東集團門口蹲點，一旦發現龍學釗就給李海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