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傑告訴程然:一次他經過董事長的辦公室,聽到辦公室裏龍學釗正在跟人談話。
金傑本想著偷聽兩句,好先知先覺,以後可以找機會拍龍學釗馬屁。
結果,耳朵剛貼上門板,門就碎了,自己也被從門內伸出的一隻手給抓住脖領子,硬生生扯了進去。
“其中一個人,跟您一個死了的朋友長的很像。”金傑說道。
死了的朋友?
程然猛然蹙起眉頭。
他死了的朋友,自然說的是李肅,而那個跟李肅很像的男人,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李劍。
金傑惶恐道:“當時我嚇壞了,正好手裏拿著一份龍學釗簽過的文件,順嘴說道,我是來找龍董簽字的。”
“他們以為我真的隻是來辦公的,也就放過我了,當時可把我嚇壞了。”
李劍。
李劍不是跟著魏家二爺嗎?
也就是魏行他老子。
這樣說的話,龍學釗的後台是魏家?
“嗯,這次算你立功了。”程然揮揮手示意金傑起來,並告訴他:“其實你現在應該去征求王馨悅的原諒,因為她現在才是錦東集團董事長。”
“啊?”金傑懵了:“可是……可是王助理資曆……”
程然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就是王助理資曆尚淺,還不如他金傑,所以論資排輩這個董事長也不應該輪到王馨悅啊。
於是,程然冷笑了一聲:“因為她對我忠心。”
金傑啞然。
估計現在他都後悔死了。
要不是自己兩次三番的不堅定,恐怕這個董事長的位置,應該能輪到他了。
“滾吧!”程然。
把金傑趕走之後,程然陪老媽與白槿兮一起吃了個飯。
飯後,他去了龍壇醫院。
“這事,你有沒有跟弟妹說?”
醫院後麵的龍淵基地裏,李海濱聽完程然講金島的事,整個人都石化了。
醒過神來,他嚴肅的問道。
程然搖搖頭:“程錦東給了我老婆四個護衛,我怕她知道後,不小心走漏風聲。”
由此,李海濱手指敲擊著茶幾的桌麵,開始盤算起來。
“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說:“我們從金島回來,道長想要搶奪嚐嚐,現在看來,當時應該把嚐嚐弄死再給他。”
“怎麼講?”程然聞言一怔。
李海濱沉思了會兒說:“從佟三思的死,到商盟在金島的布局來看,道長是知道金子的事的,隻是不知道佟三思把這批金子藏在哪兒了。”
“你跟嚐嚐有仇,但也不到殺她滅口的地步,如果道長知道你的心性,恐怕已經猜到,你與嚐嚐知道金子的事了。”
李海濱的話,讓程然嚇了一跳:“沒這麼誇張吧?”
搖搖頭,李海濱說:“他應該隻是一種猜測,但他們找了這麼久金子,都沒找到,相信即便隻是一種猜測,就足以讓他冒險了。”
聽完李海濱的分析,程然也沉默了。
如果按照這個意思的話,那道長現在應該在……
辛陽市!
是的,他應該隨時準備著向程然亦或者嚐嚐下手。
所以。
“你準備明天去金島,船已經聯係好了?”李海濱問。
程然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