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我會選擇程然，或許……”
說到這他頓了頓，沉吟片刻後繼續說道：“跟師父您的理由應該是一樣的。”
“師父說的也沒錯，其實如果我等等，一切就都變簡單了，隻是，弟子實在是等不了了。”
得到佟三思的回複，楊睿點了點頭，隨後轉頭又問阿卜允：“家裏可好？”
阿卜允歎了口氣，搖頭說：“幼子剛剛故去。”
楊睿歎道：“節哀吧。”
阿卜允苦笑一聲，說：“是被程然所殺！”
楊睿微微一怔，隨後也再次歎道：“程然的成長，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是的！”佟三思接話。
楊睿繼續問阿卜允：“你那三個孩子，知道他們都是你親生的了嗎？”
阿卜允搖搖頭：“他們一直都以為他們是同父異母。”
“所以，如果他們為了你的位置，互相拚殺呢？”楊睿。
阿卜允微微一笑：“自古優勝劣汰，這在南方諸國是很正常的事。”
於是，三人就開始沉默。
也不知過了多久，佟三思抬頭看了看天，微微一笑說：“師父，時候不早了。”
楊睿也抬頭看了看天空近正午的太陽，苦笑道：“是啊，時候不早了。”
“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阿卜允眼圈忽然紅了。
楊睿沉思了會兒，說：“這麼些年，教出的徒弟也有二三十個了，唯有嚐嚐能經常來看我，你們啊，都太忙了。”
“都是瞎忙！”佟三思語氣忽然也變的沉重了。
阿卜允卻說道：“師父，以後每年的今天，我們都會來看你的！”
“轟！”
一聲巨響！
佟三思忽然出手，一掌拍在茶桌上，茶桌頓時四分五裂，而同時，仿佛有一股幾乎變成實質的氣流，向四處擴散而去，那是外放形成的暗勁。
而與此同時，阿卜允也一拳轟向楊睿，四周也同樣有近乎實質的氣流，脫體而出。
倆人的速度都快到了極致，如果用攝像機拍下來，都跟掉幀嚴重似的。
……
……
而與此同時，在金島的第三金庫中。
程然也見到了雲以霞。
得知程然的來意後，雲以霞就用寵溺般的眼神望著他。
程然有些慌了：“師父，別這麼看著我，怪瘮得慌。”
雲以霞笑道：“你能有這個心，我就知足了。”
程然剛要高興，可緊接著雲以霞又歎道：“其實不是師父看不起你，是如果佟三思跟阿卜允聯手來這裏殺我的話，你真幫不上忙，不僅幫不上忙，反而很有可能會把命也丟了。”
程然就不樂意了，說：“師父，我現在也有一檔中階的實力。”
雲以霞搖頭笑了笑，剛要說話，忽然，她的神情猛然一怔。
“怎麼了？”
見到她這種變化，程然心裏“咯噔”了一聲。
雲以霞蹙起眉頭，緊緊抿著嘴唇。
半響才說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