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便各自的賞花吃著那茶點,時不時的吟誦幾首詩詞出來。

瞅著這些人這般的無聊柳玉質心中也是醉了,跟著一旁的雨雪朝著一邊走去。

或許是因為這些女人有些吵鬧了,所以那正蜷縮在錦韶寒懷中睡覺的錦易嵐也是突然的睜開了眼睛了,錦韶寒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便朝著另一邊走了過去,似乎那裏比較安靜一些,走過去之後錦易嵐這才繼續沉沉睡去了。

沒想到錦韶寒會突然的跟著走了過來,柳玉質便繼續往前走著。

那抱著孩子的錦韶寒覺得有些好笑:“再往前走,你就要掉下去了。”

扭過頭看看,可不自己前麵就是荷花池了。

柳玉質麵上有些尷尬,好在就著夜色看的不是很清楚,朝著這錦韶寒走了過來,卻不知道跟他說什麼話題?隻是瞅著那孩子看了一眼這才開口:“孩子睡著了嗎?”剛說完卻皺了皺眉頭。

錦韶寒見著她突然收斂了笑意,也是新突然的一沉:“怎麼了?

“嵐兒這是?”看著那小小孩子臉上的紅疹子,柳玉質心中一沉,莫非這孩子對花粉過敏嗎?自己記得很清楚這孩子在出來的時候臉上都還光光淨淨的。

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孩子,錦韶寒也是心中慌張,忙抱著孩子跑了回去,身後跟著那柳玉質。

周管家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是趕緊的派人去請大夫了。

將孩子放到了一攬芳華的床上之後,錦韶寒這才回過頭來握住了柳玉質的手,瞧著她不說話誤以為她是心中害怕連忙出聲安慰:“放心!沒事兒的!”

卻不知道此刻的柳玉質卻不是在想著這事兒,而是在想著到底是誰將自己的孩子害成這樣的?因為這孩子是那些鶯鶯燕燕來了之後才會這樣的。

沒一會兒那大夫總算是來了。

“王爺、王妃!”老東西看不清眼前著急得了兩個人還在慢悠悠的行禮請安。

“好了,快來看看孩子!”錦韶寒語氣中也是帶著慌張。

那大夫連忙上前,在給了那孩子把脈之後突然眼眸中精光一閃,有些慌張的鬆開了自己的手,有些跌跌撞撞的倒了下來再錦韶寒的麵前跪下:“王爺恕罪!小姐的這病老朽治不了!”

這話讓柳玉質心中一膈應,莫非這孩子生下來時候有什麼惡疾不成?

倒是那錦韶寒有些冷靜了:“怎麼回事?”

“小姐得的、是瘟疫啊!”

一句話卻是讓圍繞在這裏的下人們不由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這般一看也隻有柳玉質還有那錦韶寒站在原地。

怎麼會是瘟疫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柳玉質繼續的望著那孩子臉上的疹子,這模樣看著倒有些像是花粉過敏,怎麼會是瘟疫呢?莫非這個醫者是個庸醫?

想到這裏目光一沉,朝著周管家看了過去:“將最好的大夫給本妃請過來,將這個庸醫給本妃轟出去!”在這古代冤枉自己的孩子是得了瘟疫,這不是在將自己的孩子往死路上推嗎?

那周管家聽著這話神情有些為難,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這才開口:“王爺……這是最好的醫者了……”

聽到這話,柳玉質也是心中一慌,最好的醫者下了這樣的定論,莫非這錦韶寒便真的相信了嗎?

有些懷疑的眼眸朝著那醫者看了過去,誰知道那醫者卻是直接的避開了自己探究的視線,看著那錦韶寒繼續開口了:“王爺!這瘟疫沒得治,而且極易傳染給旁人,所以為了大局著想王爺還是快些熏艾吧!至於小姐……也隻要焚燒或者活埋才能夠將這瘟疫徹底的壓製下去,否則話事情鬧大了,對王爺不利啊!”那老者這般說著,一副為了這楚王府著想的模樣。

“焚燒?活埋?”聽到這樣的話柳玉質更加肯定是有旁人想要陷害自己的孩子了,這樣小的孩子用這樣的方法不是擺明了讓她去送死嗎?

“這樣小的孩子你可真是想得出來!都說醫者父母心,怎得你這醫者自己學藝不精便想著讓病人自己去送死?”這柳玉質連忙這樣反駁深怕這男人相信了這老者的話要將這小孩子弄去焚燒或者活埋。

錦韶寒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再次睜開卻是讓那周管家將那醫者送出去了。

給眼前的這些人下了死命令,不可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然後便讓人在王府四處熏艾,製止疫情的蔓延。

雖然沒有下令處置這錦易嵐,但這樣的吩咐已經能夠讓著柳玉質明白了,這男人是相信了剛才那老匹夫的話了。

“王爺……”這般的喚了一句,柳玉質多麼害怕他直接的將這孩子拖出去燒了。

錦韶寒聽到這話,這才抬起頭來,眼睛中滿是通紅,但卻是倔強的沒有讓那淚水流下來,見著淚流滿麵的柳玉質,錦韶寒這才開口:“玉質……”喚了兩個字,哽咽了一下繼續道:“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便是要讓這小孩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