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那李良娣朝著一旁的那柳玉質看了一眼,神色卻是有些尷尬了,好在那些貴婦人將這一切看在了眼中了,有個貴婦人倒是個厲害的角色,見著兩個人這樣的不對勁兒似乎也是一時間意識到了什麼一樣,從那李良娣的身邊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這柳玉質開口了:“不知道姐姐是這王府中的?”

這般說著明顯是帶著詢問的語氣了,似乎是覺得這女人是個非同一般的角色。

那李良娣朝著那貴婦人看了一眼,又朝著一旁的柳玉質看了一眼更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於是朝著這些貴婦人開口了:“這位便是王府的王妃姐姐了。”這樣說著,似乎是想要降低自己和這柳玉質之間的差距一樣。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那柳玉質卻突然的笑了笑,朝著這李良娣看了過來:“姐姐?妹妹的這聲姐姐,本妃可真是擔當不起啊。”這樣的一句話卻是包含著許多的諷刺味道了。

也正是這樣的一句話讓這些人突然地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起來了,這王妃之前從未露過麵今日卻是露麵了,而且還敢這樣的出言諷刺這正受王爺寵愛的李良娣,想必是這王府中出了什麼稀奇事情了。

果然在聽到這柳玉質的話之後,那李良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倒是讓人覺得好看的緊了。知道自己繼續留在這裏還不知道會受到多少委屈,所以這李良娣這才尋了一個由頭直接的離開了。

等著李良娣走了幾步之後,這柳玉質方才看著眼前的這些貴婦人開口了:“夫人們,之前本妃身體不適所以王爺才會讓那李良娣出來迎接大家的,現如今本妃的身子已經好了,所以那李良娣便應該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了。”一句話卻已經將自己之前尚未出席的事情解釋了。

但這解釋大家卻都知道定然是推脫之意,但是這柳玉質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說出這樣的話來,便告訴了她們事情勢必是不簡單的,所以雖然心中疑惑但是眾人也沒有繼續的開口追問了,隻是相互的奉承著,但是誰也不敢講這個話題繼續的提出來。

這樣想著一時間更是各懷心思了,好在這柳玉質知曉眾人心中此刻的疑惑,所以也是直接的開口了:“這王府中,妻便是妃,妾便是奴。就算是王爺再怎麼寵愛,那李良娣也不過是個妾侍罷了,自然是沒有那正妻般見得光彩的。”一句話卻已經是將那李良娣貶低的一無是處了,聰明人自然也是聽得出這話中的意思來了,但卻是有些蠢笨的,卻是不知道的,比如這個女人。

那女人似乎也是某位大人家得寵的侍妾,所以在聽到這柳玉質說出這樣話來的時候,心中也是憤憤不平了,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神情間很是傲氣:“王妃這話說的便錯了,正所謂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算是正妻又能夠如何?抓不到男人的心就算是正妻也是要受氣的,王妃你說是不是?”其實這女人也是因為得寵所以才會被男人帶來這楚王府,要說這楚王府也是這女人第一次出席這樣重大的節日。

之前這女人來的途中便是聽到旁人說了這楚王府的王妃尚且不如那些侍妾受寵,所以今日自己便想著來踩低捧高一番,其實自己也是從那低賤的青樓出來的,似乎隻有這樣貶低別人才能夠提高自己一樣,想到這裏心中越發的得意起來了,卻是沒想到此刻的這柳玉質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柳玉質了。

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柳玉質卻也是隻是笑了笑,很是有禮貌的看著那個說話的女人開口了:“這位是誰家的夫人?”

一旁的雨雪似乎已經將這些關係全部的都已經理清楚了,所以聽見自家主子這樣發問的時候,連忙的在這柳玉質的耳邊開口說話了:“這是兵部侍郎家正得寵的侍妾。”

聽到了這話之後,柳玉質卻是笑了笑:“兵部侍郎家的侍妾?”說著這話的時候嘴角的笑容更加的大了,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很是可笑的笑話一樣,眾人一時間都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了,偏偏這女人還是啥也不知道,聽到這話見著這柳玉質笑了起來,還誤以為她是在刻意的討好自己。

可不是這女人隻是個不受寵的,就算是受了委屈又能夠如何?還不是沒有旁人的幫襯嗎?

見著這女人這般的舉動,那些貴婦人們卻是覺得有好戲看了,饒有趣味的看著這邊似乎是想要看看不受寵的王妃和得意的侍妾之間會以什麼樣的結局結束?

柳玉質在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卻是笑了笑,突然的開口了一字一句卻是讓人頂著無盡的壓力:“你可知道不尊重本妃會當如何?”說完了這話之後柳玉質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繼續的開口了:“本妃的丈夫是皇上的皇子,更是冊封的楚王,所以對本妃不敬便是對王爺不敬,更是對皇上不敬。”一句話的事情已經被這聰慧的柳玉質提高了好幾個高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