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趙孺子卻似乎並沒有看著那錦韶寒越發難看起來的眼神了。
此刻的那皇帝也是覺得這個趙孺子有些不對勁兒起來了,似乎她今天是打定了注意是想要那柳玉質出醜的,自己是知道這柳玉質的是一個什麼也不會的人,當初那柳大人來跟自己說起這事的時候,自己也是沒有多想,隻是想著這錦韶寒能夠有一個大臣撐腰也是極好的事情。
而且兩個人也是門當戶對,但後來才知道原來這柳玉質在這楚王府中這般的囂張跋扈,不過此刻這錦韶寒讓這柳玉質出來迎接賓客,而且那柳玉質也是這般的雍容華貴想來也是懂事了許多了吧,想到這裏這皇帝心中也是有些動搖了,既然這人現在有了這樣大的變化,那不如也讓這柳玉質試試,萬一這段時間也是學了些東西了呢?
這樣的話豈不是在眾人麵前打破了這楚王妃什麼也不會的傳言。
方才這趙家姐妹和那李良娣上來表演的時候,自己還隻是一心以為是這三個人想要在錦韶寒麵前秀秀,讓她能夠想起來她們的好罷了,但此刻聽見這趙孺子的話自己才知道原來這一次她們的這些事情完全是因為想要讓自己出醜才會這般的啊。
想到這裏之後這柳玉質倒是覺得有有些可笑了,倘若是之前的那個柳玉質的話隻怕是會讓她們的計謀得逞的,但此刻是自己這個商業天才,又怎麼會讓她們的計謀得逞呢?
要知道在自己談論那些商業的時候,可必須是要多才多藝的,這樣才會讓旁人先信服自己覺得自己是個人才,從而達到談判的效果。
現如今這三個人這般的謀劃,隻怕是會讓自己在這大殿上大放異彩的吧。
但是既然這三個人是想要自己出醜,自己倘若表現的太過厲害了一些隻怕她們又會有別的心思了,說不起海湖引起她們的懷疑,既然這樣的話那自己不如再表現的更加的明顯一些,讓她們的話說的再絕一點了。
想通了這些之後柳玉質這才看著正在說話的趙孺子,有些柔柔弱弱的開口了:“妹妹果真是了解姐姐啊,但大家都是知道的姐姐之前不懂事更是被父親從小寵大的,這琴棋書畫可謂是樣樣不通,這事兒大家都是知道的,想來妹妹和姐姐日日相處也是知道的,但此刻妹妹居然當著皇上、王爺和各位大人以及夫人的麵讓姐姐表演,這不是存心的讓姐姐出醜嗎?”
要知道之前的柳玉質雖然樣樣不通但卻也是一個驕傲的人是絕對不會將這些事情說出來的,但此刻的這“柳玉質”卻是不同了,既然這個打得是這個主意,那自己便將這件事情直接的鬧出來算了,自己倒是要看看這些人在得知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還會如何的看待她了?
果然這樣的一段話說出來之後,那趙孺子的臉色直接的變了變,就連這些在座的賓客也是知曉了這趙孺子的心思,所以也是饒有趣味的看著她,似乎是想要看看她還要繼續的狡辯什麼一樣?
這樣的話也是直接的讓一旁的錦韶寒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朝著柳玉質看了過來似乎是有些責備她居然直接的將這樣的話說出來了,這不是直接的朝著眾人承認了自己所娶的王妃是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女人嘛?但也僅僅是片刻的注視著錦韶寒便將目光直接的轉移開來了,朝著一旁的趙孺子看了過去,其實最壞的還是這個女人,倘若不是她明知顧為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會將那柳玉質逼到這種地步吧?
所以這錦韶寒便準備開口了:“趙孺子……這事兒似乎是過了一些了。”
這樣的話更是讓這趙孺子愣住了,想要直接的找一個台階下了,卻聽得自己身旁的李良娣在小聲的開口了:“妹妹可是皇上賞賜給王爺的,這事兒便是妹妹的護身符,莫非妹妹還瞻前顧後的嗎?”
似乎是這樣的話刺激到了這趙孺子了,所以再聽得到了這錦韶寒這樣的話之後她並沒有絲毫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倒是當著眾人的麵笑了笑:“瞧著王妃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其實一切也隻是姐姐你自己在藏著罷了,雖然姐姐你在旁人麵前表現出來的是一副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的模樣來,但妹妹卻是好幾次見著姐姐你在給王爺表演,想來姐姐為了王爺這幾年也是學了不少的東西,既然這樣為何不當著大家的麵展示一番呢?”說完了這話之後,趙孺子直接的感受到了一旁的那錦韶寒朝著自己投視過來的視線。但因為自己心中的後怕所以她還是直接的轉移了自己的視線了。
自己知道自己似乎再一次的被那李良娣給利用了,但此刻的自己也是沒有絲毫的退路了,就算是自己從今以後要被王爺所厭惡,那此刻的自己也是要讓著柳玉質先當著眾人的麵丟臉才是。
想通了這些之後,這趙孺子心中便直接的有了一種拉著這柳玉質一起去死的感覺了,也是朝著一旁的皇帝看了一眼也是直接的開口了:“皇上,想來當初為王妃和王爺賜婚時候也是看到了這一點,否則的話是絕對不會將所謂的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的王妃賜婚與王爺的,不知皇上是與不是?”此刻的趙孺子也是瘋了,為了讓這柳玉質出醜也是直接的將這皇帝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