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玉質本就是因為昨日晚上發生的事情對這錦韶寒是極為不滿意的,偏的今天早上下樓的時候又見到了這樣的一幕,所以更是對錦韶寒不爽起來,此刻聽見這掌櫃的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更是不相信了,直接一句“我無所謂”便擺擺手讓那掌櫃的下去了。
掌櫃的本是想要這王爺和王妃之間沒有誤會,卻是沒想到遭到了這樣的對待,隔桌的錦韶寒見著經過了一夜之後這柳玉質居然還這樣的誤會自己,心中越發覺得不爽起來,朝著柳玉質的方向瞟了一眼這才開口了:“黑鷹!”
很快那黑鷹便出現在了錦韶寒麵前。
便聽得錦韶寒繼續吩咐了:“昨日本王聽聞那織錦房的流光布不錯,你帶著王姑娘去做件衣服。”
黑鷹突然的聽到這樣的話,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了起來,自己也是看得出那王思思是個有野心的,不相信王爺看不出來,但明明這樣這王爺卻還是直接的當著王妃的麵說出了這樣的話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想著下意識的朝著柳玉質的方向晃了一眼,卻是見著那柳玉質也是有些生氣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了猜想,莫非是王爺和王妃之間鬧別扭了?
心中知道這王爺雖然此刻對那王思思這樣,但也不是真心的,應該隻是準備氣氣王妃罷了,所以也是沒說話直接的將那王思思帶了出去了。
等著兩個人離開之後,錦韶寒繼續的觀察著柳玉質,似乎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讓柳玉質表現出來一些對自己的在乎罷了。
卻是沒想到那樣的話卻是絲毫的沒有對柳玉質產生絲毫的影響,她還是繼續的吃吃喝喝,那小米粥都是喝了兩大碗,看樣子都是沒有絲毫的生氣。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在看到了柳玉質這樣的模樣之後,他心中更是有了一種莫名的怒氣了。
揮揮袖子直接的離開了。
本是一直喝著那小米粥的柳玉質,見著錦韶寒這副表情心中更是有些無語了,這個種馬男人,自己都不是個專情的,偏的還希望別的女人對他生死相依,還真是自負的很,之前的那柳玉質或許能夠為了他做到這一步,但偏偏的自己不是這樣的,想要自己為了他要死要活,再等五百年吧。
就是因為這錦韶寒一直放不下自己的麵子,所以當那黑鷹回來的時候便發現了這兩位主子之間的火藥味也是更重了。
準備好了一切之後黑鷹便直接的駕著馬車準備帶著柳玉質一行人離開了。
能夠離開這個讓人心中有些沉悶的地方柳玉質心中自然是高興的,但卻是沒想到自己在上馬車的時候卻是發現了那車內已經坐上了錦韶寒和那王思思了。
倘若隻是有著錦韶寒在的話,自己自然是有些無所謂的,但此刻的那王思思在裏麵卻是偏偏的坐了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了,自己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坐哪裏了。
對於這王思思和錦韶寒之間的眉目傳情自己自然是可以容忍的,但此刻的這王思思居然已經仗著錦韶寒的勢力直接這樣的挑釁自己了,這讓自己還怎麼忍下去?
所以柳玉質也是直接的開口了,卻是沒有針對那被某人萬分寵愛的王思思,而是直接的衝著那所謂的王爺發難了。
“王爺!這馬車內位置緊促,這三個人恐怕是坐不下。”這般的一句話卻是直接的讓那王思思白了臉色了,自己雖然能夠感受到王爺對自己也是有幾分意思的,但是這柳玉質畢竟是王妃,倘若此刻叫自己滾開的話自己也是沒得選擇的,所以神情也是刹那間不好看起來了,一雙目光就那樣可憐兮兮的朝著錦韶寒看了過去了。
卻是不曾想到這錦韶寒本就是對這王思思不感冒,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也隻是想要看看這柳玉質表現出來幾分在乎自己的模樣來,所以此刻當柳玉質說出這樣話來的時候,錦韶寒非但沒有幫著王思思說話,反倒是一臉略帶笑意的模樣看著柳玉質了。
這個女人自己不用些小聰明,還真是讓她表現不出來對自己的在乎了。隻要她的一句話,這王思思便會立馬的讓自己直接的趕下車去。
“王妃想說什麼?”就這樣,錦韶寒看著柳玉質強作鎮定的模樣開口了。
卻是沒想到這柳玉質接下來的話卻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隻見著柳玉質笑臉盈盈朝著這錦韶寒以及一旁一臉慘白的王思思看了一眼直接的開口了:“王爺!這馬車著實太過擁擠了,不如王爺有些紳士風度自己出去騎馬,讓我和王妹妹坐馬車吧。”
一句話直接這樣說了出來,卻是讓眼前的王思思和錦韶寒都愣住了。
錦韶寒沒想到她居然直接這樣的將自己趕走了,而那王思思卻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王妃到底想要做什麼?莫非是準備支開王爺之後直接的對自己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