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一句話讓柳玉質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為什麼?”

錦韶寒知道倘若自己不讓她知道自己的想法的話,她一定也是會和自己對著幹的,為了避免這件事情的發生所以錦韶寒也是直接的開口了:“因為這一次我們出行,不管是你還是本王都在被人刺殺,關於本王的刺殺本王可以歸結於是朝政上的對手,但是你的刺殺卻是有著太多的人了,雖然如此但本王卻是隱隱的有著一種感覺,那些刺殺你的黑衣人應該不是針對本王來的。”

這有些繞口的一句話讓柳玉質聽到有些雲裏霧裏的,其實自己雖然剛才沒有回答這錦韶寒的話,但自己卻也是懷疑的,刺殺自己的那批黑衣人多半就是他的那些女人派來的。

因為倘若是錦韶寒朝政上的對手的話,那一定是會如同這個護衛一樣在刺殺自己的同時順帶得也直接的將錦韶寒給弄死,反正這一次錦韶寒是和自己單獨出來的,隻要將這整件事情都歸結於是那些山匪抑或是意外便可以了。

但很明顯的那些黑衣人卻指著自己殺了,雖然在茶館時候在和錦韶寒以及黑鷹交手,但卻也是處處留情的,看著招招致命卻也是沒有給黑鷹以及錦韶寒造成絲毫的傷害,這便是很明顯了,那幕後主使是讓他們不可以傷害錦韶寒,因為那幕後主使是錦韶寒的女人,要是錦韶寒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她自己也是活不了的。

至於那錦韶寒的女人之中,是笑麵虎的而且心機很是沉重的便隻有那李妍容一個人了,這樣一分析柳玉質更是覺得是八九不離十了。

但自己卻是不敢直接的將自己這樣的分析告訴錦韶寒,因為自己是錦韶寒的女人,那李妍容同樣也是,而且那李妍容曾經也是很得寵的,要是自己直接的將這樣的分析告訴給了錦韶寒的話,說不準他還會誤以為是自己故意的在針對那李妍容了,所以這事兒還是需要錦韶寒自己去調查比較好。

想到這裏柳玉質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瞧著自己麵前的錦韶寒,倒是將錦韶寒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怎麼了?”直接的問出了口來。

卻是見著柳玉質回答:“說不準刺殺我的那批黑衣人也是王爺朝政上的對手呢,知道此刻的我是王爺的心頭肉,所以才準備刺殺我,想要讓王爺頹廢,誰知道王爺你偏是個無情之人,就算是我受傷了也是絕對不會有絲毫的事情的,是不?”柳玉質這樣說著,似乎是將話題往著這朝政上引來,卻也是知道自己這樣的言語隻會讓錦韶寒越加的考慮其他的方麵了。

果然說完了這話之後便見著錦韶寒突然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

錦韶寒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怎麼了?莫非王妃覺得本王對你還不算是好嗎?”

柳玉質見著錦韶寒也是順著自己的話說了,所以也不開口了隻是低下了頭露出一副嬌羞的模樣來了。

錦韶寒見著這柳玉質露出這樣的模樣來,更是覺得她太過單純了,雖然因為上次生產的事情這柳玉質的性格變了,但是這單純卻也是一點兒沒變的,這事情居然也是沒有往別處想去了,隻是將這一次的黑衣人刺殺歸結到了那朝政上麵,卻是沒有想到隻要那後院中的女人願意下血本,這些殺手也是會拚命的。

雖然自己往這方麵想了,但是這錦韶寒卻也是沒有開口對這柳玉質說起,因為她害怕柳玉質知道之後會打草驚蛇,再說了雖然自己懷疑是那後院中的女人幹的,卻也隻是猜測罷了,還是沒有絲毫證據的,所以自己也是沒有多說什麼了。

隻是看著那柳玉質的腹部繼續的開口了:“王妃既然我們不知道到底誰才是那幕後主使,不如王妃便裝作出來一副受傷的模樣,這樣我們也能夠引蛇出洞。”

其實這提議正中柳玉質的下懷了,這柳玉質心中也是想著希望這錦韶寒能夠讓自己佯裝重傷的模樣,這樣等著自己回到那楚王府之後也能夠看看到底是誰在作祟了。

想著柳玉質便點了點頭了。

見著柳玉質什麼也不問,隻是點點頭,錦韶寒這才放心,好在此刻的這柳玉質性格也是個不願意多問的,倘若是之前的性格的話還不知道這柳玉質會吵鬧成什麼模樣呢。

這樣想著錦韶寒便略微的搖了搖頭,似乎是在自嘲往日裏自命不凡的楚王此刻居然也是被這之前自己厭惡無比的柳玉質給亂了心神了。

錦韶寒發覺自己似乎是有些不對勁起來了,所以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才衝著門外嚷嚷了:“大夫!快叫大夫!”

在外麵的那黑鷹突然的聽到這樣的話一臉茫然的闖了進來了,卻是見著剛才還和自己聊天的柳玉質此刻居然臉色蒼白毫無精神的倒在了錦韶寒的懷中了。

“王妃?這是怎麼了?”黑鷹也是突然的問出這樣的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