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一番話,錦韶寒這才朝著這周管家看了過來了:“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啊?”

突然的聽到這樣的話周管家也是愣住了,怎麼突然覺得王爺這般奇怪了?

心中正納悶兒著,便聽得這王爺再次開口了:“平日裏想要得到那些東西可是不容易啊,此刻既然別人送來了,那便收著吧,日後總有用處的。”

這周管家聽著這話這才點點頭,準備將東西記好之後鎖入庫房,正準備離開時候卻是聽得錦韶寒記得說了一句:“這些東西本王還真是沾了王妃的光了啊。”

這突然地一句話讓周管家下意識的抖了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覺得王爺的這話說的有些瘮得慌呢。

等著周管家離開了之後,錦韶寒也是直接的站了起來,遠離了那折子了,將那宣紙直接的擺放在了桌上,磨了硯直接的開始作畫了。

片刻之後那畫上赫然的出現了那日柳玉質站在桃花林中的場景了。

看著那紙上的話,錦韶寒將那筆放下這才開口:“女人!你果真是有些不知好歹,莫非真的要讓本王給你一些教訓嗎?”想到這裏錦韶寒的嘴角略微的勾了勾,卻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處置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小女人了。

因為那李妍容上一次來到這一攬芳華直接的被婉拒了,所以她也是懶得再一次的到這一攬芳華來自取其辱了,也是再也沒有來過這裏了,柳玉質這幾日也是在那床上躺不住了,直接的在房間中走動了起來了。

一旁的雨雪雖然是有些擔憂,害怕這樣的場景被那李妍容的人見了,讓王爺的計劃出現什麼紕漏,卻也是因為遭受不住柳玉質的軟磨硬泡直接的同意了,但這柳玉質每一次在房中走著的時候,這雨雪都是四處的瞧著。

也不知帶這柳玉質到底在這房間中走了多久了,當她正準備坐下休息一陣的時候卻是發現那錦韶寒來了。

連忙將那茶杯放了下來,給這男人行禮請安。

卻是見著錦韶寒皺著自己的眉頭讓自己起身了。

見著柳玉質起身之後錦韶寒這才開口了:“你與本王之間居然也能夠變成這樣嗎?之前在江南城的時候本王倒是不覺得王妃是這樣的一個懂禮儀之人。”

柳玉質突然地聽到這樣的話也是一愣,直接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這男人了,似乎是有些不明白這男人的意思了,莫非是在告訴自己兩個人之間不需要這樣嗎?

想到這裏柳玉質似乎也是有些心動了,但突然地想到了王媽媽雨雪以及自己那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的孩子卻還是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了。

自己也算是看明白的了,這錦韶寒也是個講究輩分尊貴之人,今日他這樣說著隻是因為他高興罷了,倘若自己真的這樣做了,那日後當他不高興的時候自己可也就慘了。

想到這裏朝著這錦韶寒看了一眼,柳玉質卻隻是勾了勾嘴角笑了笑沒有再開口了。

錦韶寒見著柳玉質這副模樣,也是沒有繼續的說什麼了,隻是心中還是很不爽。

兩個人一時間沉默無語,房間中也是一下子的安靜下來了,這樣的安靜卻是透著一股子詭異的感覺了。

柳玉質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這才繼續開口了:“王爺身份尊貴,妾身不敢造次。”

這樣的話卻是讓那錦韶寒突然地大笑起來了,許久之後看著眼前的這柳玉質這才繼續開口了:“好一句不敢造次啊,之前在那江南城中的你怎麼就敢?那時候也沒見著你害怕本王啊,怎麼回來了居然就害怕了?”

柳玉質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也能夠讓這錦韶寒這樣生氣,所以一時間愣在了那裏了,許久之後這才開口了:“王爺也說了,這裏是楚王府了,並不是妾身可以造次的地方了。”

“你——”聽著這話錦韶寒心中更是生氣了,卻也是沒有直接的吼出來,隻是朝著這柳玉質看了一眼然後不再說話了。

許久之後似乎是平息了自己的怒氣了一樣,這才繼續開口了:“既然王妃喜歡,那便如此吧。”說完了這話之後錦韶寒便不再說一句話了,柳玉質也是不開口了。

雖然不開口,但這柳玉質心中卻也是不好受的了。

自己真是不知道到底要如何的來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了,之前這個男人在江南城中那般的對待自己,讓自己差一點就愛上了。

但此刻回到了這楚王府之後兩個人之間卻是真的改變了太多了,讓自己也是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了。

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之後這才直接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眸了。

這般的柳玉質也是將錦韶寒給氣的夠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本來今日是準備好好跟柳玉質說話的自己居然也是能夠被這柳玉質直接的氣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