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質見著這錦韶寒居然真的當著這錦易嵐的麵一步步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了,心中也是有些害怕了,倒不是因為害怕這錦韶寒,而是因為自己心中覺得這樣在一個兩三歲孩子麵前這般的摟摟抱抱似乎是太過的羞愧了。

於是當著錦韶寒來到自己麵前的時候,柳玉質居然也是不經意的往著身後潛意識的退了一步了,倒是那錦易嵐開口了:“娘親!”

這突然地兩個字也是直接的將這柳玉質給唬住了,不知道應該再怎麼辦才好了?

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直接的站住不動了,但是那模樣卻是視死如歸一樣了,錦韶寒見著柳玉質這副模樣心中更是覺得大好便直接的圈住了這柳玉質的腰肢了,那嘴直接的湊到了她的耳畔這才開口了:“王妃千萬不要掙紮,否則的話嵐兒會誤會了,相信王妃也是不想要嵐兒知曉我你關係不好的事情吧。”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柳玉質愣住了,更是惡狠狠的朝著這錦韶寒瞪了一眼了,但卻也隻是瞪了一眼罷了。

站在一旁的那錦易嵐在見著她的父王和娘親這般親密的模樣,也是笑的十分開心。

錦韶寒直接的在這柳玉質的臉頰如同蜻蜓點水般的輕琢了一下便直接的鬆開她了。

或許是因為見著了這樣的一幕,所以此刻的這錦易嵐也是覺得自己娘親和父王之間是相愛的了。

所以更是笑的樂嗬嗬了,錦韶寒似乎也是覺得自己的目標達成了,為了避免再次受到這柳玉質的眼神攻擊也是直接的尋了一個理由便離開了,隻剩下了這柳玉質和這錦易嵐在這裏了。

錦易嵐見著自己的娘親臉色有些紅紅的,也是不知道這是嬌羞倒是直接的開起了玩笑來了:“娘親的臉好像嵐兒吃的蘋果。”

柳玉質此刻突然地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也是醉了,這果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啊,居然這般,聯合那錦韶寒一起將自己吃的死死的。

想到這裏柳玉質心中便難受的緊了。

錦韶寒離開了一攬芳華之後便直接的到了自己的書房了,此刻那書房中也已經站著一個人了。

瞅著這錦韶寒來了,黑鷹這才開口了:“王爺,上次王妃下毒的事情還是未能夠發現什麼?”其實這黑鷹在調查柳玉質的這件事情上也是有著不少的內疚的,明明是那樣簡單的事情但偏偏自己就是查不出那幕後真凶過來真真是枉費了王爺對自己的信任了。

錦韶寒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卻也是沒有說什麼了,隻是朝著這黑鷹看了一眼歎了口氣,直接的走到了自己的書桌前坐了下來。

片刻之後這才開口:“既然如此,那王妃的事情便暫時性的先放在一邊吧,本王還有別的事情要交給你去辦。”

其實此刻的這錦韶寒之所以停止追查也不是因為他心中沒有將那柳玉質的事情放在心上,主要是因為他知道那柳玉質是百毒不侵,而且還能夠痊愈傷口的身子,所以倒是不用擔心什麼罷了。

聽著這話之後黑鷹也是直接的抬起頭來了一雙眼眸直接的望著眼前的這錦韶寒開口了:“還有什麼事情王爺?”

錦韶寒聽著這話之後並沒有直接的開口隻是將自己手中的一個折子遞了過去了。

黑鷹在看到了折子上麵的內容之後模樣有些震驚這才抬起頭來:“燕王居然如此,皇上莫非不知道嗎?”

錦韶寒見著黑鷹這副模樣,這才似笑非笑:“那朝中如今分為三派,一派中立,一派擁護本王,那剩下的便是擁護燕王的,這些人都是燕王的人,你說皇上怎麼會知道呢?”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黑鷹的眉頭也是皺了皺,這樣說來定然也是那些人將這件事情隱瞞過去了,畢竟那皇位燕王和王爺都是各自占了五成的幾率,所以此刻朝中的那些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深怕給自己惹禍上身了。想到這裏黑鷹也是歎了口氣,現如今這朝廷也是夠了。

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黑鷹這才繼續開口了:“那王爺的意思是?”

錦韶寒朝著黑鷹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本王希望你能夠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日後這件事情我們可是利用的上的,那燕王以為事情能夠瞞天過海,卻是不知道早就已經被本王的眼線發現了。”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明顯的錦韶寒的臉上多了幾分自傲了。

黑鷹知曉的王爺本就是有這樣自傲的資本的,所以這才開口了:“倘若皇上知曉了這燕王居然私自采礦的話,隻怕燕王便再也無法和王爺你爭奪那個位置了。”

聽著這黑鷹說出這樣話來,錦韶寒也是沒有說別的,隻是那嘴角略微的勾了勾了,現如今正是他們爭奪皇位的時期,沒想到那燕王居然還真的這樣誤以為能夠瞞天過海,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為人所知,還真是因小失大啊,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日後皇上問起什麼來的話,本王也能夠好好的將這些事情給皇上稟告了。

想到這裏之後錦韶寒的嘴角也是越發的勾的更彎了。

等著那錦韶寒離開了一攬芳華之後,柳玉質這才看著非要賴在自己懷中的小東西,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才開口:“嵐兒是聽誰說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