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樣的話之後王媽媽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了眼前的這柳玉質不動聲色:“王妃怎麼有這樣的想法?”

柳玉質知曉眼前的這王媽媽心中是什麼都知道的,但這樣問自己不過是因為想要試探一下自己罷了,想到這裏之後柳玉質也是開口了:“王媽媽,心中也是知曉的,有時候處於風口浪尖也並不是什麼好事情,物極必反盛極必衰,這麼簡單的道理我又怎麼會不知曉呢?”

王媽媽聽得這話臉色也是一片和藹:“王妃能這樣想,我心中便放心了。”其實這王媽媽在聽到了那樣獨寵的消息之後也是害怕這柳玉質太過引人注目,但此刻聽得她心中也是知道了這裏麵隱藏的番外之意心中也是放心了許多:“之前我還一直擔心著王妃,現如今倒是可以放心了。”

正說著這話便聽得門外傳來了那周管家的聲音,說是錦韶寒在尋這柳玉質。

想到那個種馬王爺嗎,柳玉質心中雖然覺著有些奇怪,但卻也是跟這王媽媽說了一聲便下去了。

跟隨周管家離開了此處,柳玉質便被帶到了錦韶寒的書房去了,周管家也是個聰明人將柳玉質帶進去之後便連忙退了出去了。

柳玉質不知道錦韶寒找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抬起頭來看著那一個勁兒批閱折子沒空搭理自己的男人開口:“不知王爺讓妾身前來有何要事?”

突然地聽到這樣的一番提問,錦韶寒這才從那成堆的折子之中抬起頭來,見著柳玉質一副不怎麼高興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些後悔自己方才的那舉動了。

其實說來自己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了,自從這個女人在生產之後,產生的那些變化,以及對自己的態度都無時無刻的在吸引著自己,在江南城中的那段時間更是自己最為高興的一段時間,後來回到了這楚王府之後這柳玉質卻是對自己有些愛答不理起來了,自己好不容易對一個女人動了心思,怎麼能夠讓這個女人離開自己?

想到這裏錦韶寒才抬起頭來,看著這柳玉質霸道的宣示了主權:“柳玉質,你既然已經讓本王動了心思,那本王便再也不會放過你了。”

柳玉質突然聽到這樣的一句話,心中更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瞅著這錦韶寒看了許久方才反應過來,這男人發的是什麼瘋?這古代又不是現代自己不喜歡這男人便可以直接的離婚算了,擱這裏自己可沒有這樣的膽子,更別說這婚禮還是皇帝主持的了。

想到這裏之後柳玉質這才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開口了:“瞧王爺這話說的,妾身怎麼敢逃跑呢?”

也不知道是將柳玉質的這話當做了承諾還是怎麼,此刻這錦韶寒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了。

柳玉質見著錦韶寒這番,更加對此刻他的這舉動感覺一陣迷糊了,這男人到底是準備做什麼?想著也是直接開口了:“不知王爺將妾身喚來有何要事?這兒是王爺你處理公務的地方,朝政之事妾身不敢過問。”

其實這柳玉質也是害怕這錦韶寒誤會,所以直接表明態度罷了,卻是沒想著這錦韶寒卻是將這話當做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願意跟自己共處一處了,所以便是心中有了心思越發不想要讓這柳玉質離開自己分毫了。

“本王一個人批閱折子太過無聊,私心想著這獨無聊不如眾無聊,所以便讓王妃來陪伴本王了。”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直接的被這錦韶寒曲解了,而且還說的一臉的理直氣壯,似乎柳玉質不答應便是柳玉質錯了一樣。

柳玉質知曉錦韶寒這段時間有些奇怪,自己為了不得罪他也是直接的接受這樣的安排了,到了一旁直接找個地方做了下來,隨手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這王府中也是個金絲籠罷了,哪兒打發時間不是打發時間?但當看了小片刻之後柳玉質卻是有些後悔了,這一本本的書都是繁體字,略微看看還好,但此刻用來打發時間卻是太過頭暈目眩了。

索性放下了那書,起身走動了片刻,還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沒了那書籍打發時間,柳玉質覺得時辰越發過得緩慢起來,來來回回的踱步,也是將這本是靜心批閱折子的錦韶寒弄得心煩氣躁起來,緊皺著自己的眉頭好一會兒也是按捺不住開口道:“王妃這般來回走動讓本王如何批閱折子。”

柳玉質本是在那王媽媽處聊得正在興頭上打發時間,是這錦韶寒派人將她叫來,現在可好這男人還說是自己打擾到他了,想到這裏柳玉質語氣中也是有些不舒坦了:“既然妾身在這裏也是影響到王爺了,那妾身便離開罷了,免得讓王爺靜不下心思批閱折子。”說完了這話也不等錦韶寒回答便一個勁兒的朝著門外走去了,看這模樣倒是迫不及待想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