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己心中也是知道的,這雨雪並不是一個慌亂之人,此刻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定是因為發生什麼事情了。

雨雪聽見柳玉質的問話也是沒有解釋什麼,反倒是朝著柳玉質嚷嚷了開來:“小姐!雨雪已經讓人打水來了,一會兒小姐立馬洗漱,然後雨雪為小姐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良妃娘娘派人來召見小姐你了。”

“什麼?”突然聽到這樣的話柳玉質也是嚇得夠嗆,昨日自己還聽得那錦韶寒提起過那良妃可是不怎麼喜歡自己的,怎麼今日那良妃突然地來了心思要召見自己了?還真是摸不透她啊。

雨雪見著這柳玉質這般慌亂的模樣也是被嚇得夠嗆了,連忙張羅著給柳玉質洗浴了。

僅是片刻的功夫柳玉質便走了出來,接著便是被這雨雪折騰著梳洗打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這柳玉質出現在了正堂的時候那等候著的公公也是有些不耐煩了。

但是見著這柳玉質姍姍來遲之後,這公公也是連忙站了起來,朝著她看了眼這才開口了:“這位便是楚王妃吧,楚王妃還是趕緊雖老奴進宮吧,這麼些時候了隻怕良妃娘娘也該等急了。”

其實這公公也是在良妃身邊伺候了多年的老公公了,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女人是楚王妃,近來也是深得楚王的寵愛,但自己同樣也是知道的這個女人並不得自家娘娘的寵愛,所以才會這般急促的,畢竟此刻那楚王外出不在不是?

柳玉質雖然在這王府中待了多年,但畢竟也是沒有和這公公之間交流的經驗,所以此刻見著這公公這般催促也是連忙跟著走了過去,倒是那雨雪是個有見識的忙給那公公塞了幾顆金瓜子賠著笑臉:“我家王妃初次進宮,還望公公能夠引導一番才是。”

那公公雖然不怎麼喜歡這個被自家娘娘厭惡的柳玉質,但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那極其有重量的金瓜子,也是喜笑顏開了起來,忙引導著那柳玉質離開了。

柳玉質這才知曉原來是那雨雪的金瓜子起的作用,想起昨日錦韶寒跟自己說的自己這個兒媳婦兒壓根就不得那良妃的寵愛,所以此刻這良妃身邊伺候多年的老公公給自己臉色看也是應該的不是?

這般想著一路上柳玉質也是警惕的一句話也不說,此刻自己倒是希望那外出的錦韶寒能夠早些回來了,自己錯了,在這關鍵時刻還是隻有那錦韶寒才能夠救得了自己啊。

就這樣柳玉質便被那老公公直接的帶去了良妃的宮殿中了。

柳玉質摸不清這良妃的底細,所以也是連忙的行禮請安,自己少說總是對的吧。

良妃讓這柳玉質免禮之後,這才細細打量起了眼前的這柳玉質了,和之前相比卻是也是耐看幾分了,這才開口了:“你便是寒兒的王妃了吧。”

柳玉質聽得這問話連忙回答:“回母妃,正是。”自己是錦韶寒的正王妃,所以也應該是跟著她稱呼的吧。

良妃聽到這話這才點了點頭,朝著這柳玉質看了一眼繼續道:“其實今日本宮叫你來,也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情,隻是多年未曾見著你了,想要詢問一下寒兒的尋常罷了,畢竟那碩大的王府也是應該有一個能夠管事的好王妃才是,你說是不是?”

柳玉質突然聽到這樣的話也是覺得這良妃有些奇怪了,自打自己和錦韶寒成親之後眼前的這良妃便從來沒有見過自己,但此刻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呢?想到這柳玉質躊躇一番之後這才開口:“回母妃,玉質一直謹記王爺的吩咐來打理府中,不說事事都能夠井井有條,但卻也是讓王爺少了後顧之憂了。”

良妃本是漫不經心的說著話,此刻突然聽到了柳玉質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也是覺得她是個厲害人物了,這話說的倒是有意思許多了,這柳玉質的意思可不就是自己處理的雖然不是最好但也是給寒兒少了不少負擔的。

想到這裏之後良妃便睜開了眼睛細細的打量起了眼前的這女人了,見著這柳玉質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也是一下子的反應了過來了,那李妍容說的話果然沒錯,眼前的這柳玉質是真的變了許多了,之前的柳玉質絕對不會這般的。

這樣一想良妃也是笑了笑開口了:“哈哈,之前本宮便聽人說起你在生產之後便性情大變讓眾人覺得奇怪,之前那般囂張跋扈的王妃也是一下子的變得和藹可親做事一絲不苟起來了,起初本宮還不相信,但今日見著了你倒真是相信了這話了。”

說完了這話之後良妃更是用著自己那雙犀利的雙眸瞧著眼前的這柳玉質了。

本是低垂著眼眸的柳玉質一直感覺得到有一道目光一直打量著自己,這般的壓迫感更是讓她抬不起頭來了,也是漸漸的有些慌了神,心道:這良妃居然能夠有著這般的勢力,看來也是個不好對付的主,說來也是能夠從一個小小的秀女爬到這樣的妃位,隻怕也不是什麼善良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