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那雨雪離開之後,柳玉質便在原地愣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要去找錦韶寒好好詢問一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倘若真的是要一心一意的跟自己在一起的話,那自己不妨接受了,倘若對自己隻是玩玩罷了,那自己便再也不要理會那男人了。
這般想著柳玉質也是直接的朝著書房方向走去了。
錦韶寒手中正批閱著那折子,想著自己讓周管家去做的那些事情,這下那女人應該能夠明白本王的心思了吧啊?想著也是搖搖頭,本是決定拋開這一切好好的批閱一下折子的,但腦海中的那人影卻怎麼都拋之不去。
最終也隻有將那粘好了墨汁的毛筆放下,將折子重新的合上了。
剛剛做完這一切便聽得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了,聽得這聲音的錦韶寒突然地勾了勾自己的嘴角這才繼續開口了:“是誰?”
柳玉質站在門口,聽到這聲音本來是準備離開的,但想到今日錦韶寒讓周管家做的那些事情,自己一定要好好詢問清楚才是,這樣不清不白的感情自己才懶得要。
“柳玉質。”
直接回答了三個字,幹淨利落,卻是讓書房中的錦韶寒勾起了自己的嘴角來了,這女人果真是找上門來了:“進來!”
柳玉質推門進來,本是決定好好詢問的心思,卻是在見著眼前這男人的時候直接的說不出話來了,隻見著那錦韶寒一臉好笑的望著自己,見著錦韶寒這般柳玉質話在嘴邊也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到頭來反倒是那錦韶寒開口了:“怎麼?不是來尋本王的嗎?怎麼不說話了?”
聽得這錦韶寒這般,柳玉質也是開口了:“妾身是想要詢問一下王爺怎麼突然地將那些女人趕走了?”
錦韶寒雖然知道她會詢問,但確實沒想到她直接這樣光明正大的便詢問出來了,但想了想似乎也隻有這樣的方式才適合眼前這個奇怪的女人。
所以也是直接開口了:“府中人多太過嘈雜,這不是白白給王妃你添麻煩嗎?所以本王便遣散出去一些,怎麼?莫非王妃還舍不得了?”
柳玉質聽得這話,想起了之前雨雪說的那話,那些女人自己也基本上是沒怎麼見過的所以這才繼續開口了:“妾身倒是沒怎麼見過那些妹妹,何談舍不得?倒是王爺自己多想了。”
說完了這話之後柳玉質也是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開口了,便轉了身準備離開了。
“站住!”
錦韶寒好不容易用這樣的方式讓柳玉質能夠來主動的找自己跟自己說說話,卻是沒想到這小女人也是個沒良心的,居然才說了幾句話便打算要離開了。
柳玉質回過頭來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一副疑惑模樣望著錦韶寒。
到最後反倒是這錦韶寒歎了一口氣開口了:“玉質……莫非本王的心思你還不了解嗎?”
玉質……又是這般稱呼自己,柳玉質聽到這話也是抬起頭來了,卻正好接觸到了這錦韶寒一雙很是認真的雙眸,這倒是讓自己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了?連忙的低下頭來了。
剛剛低下卻是被那趕過來的錦韶寒給抓住了,錦韶寒捏住這柳玉質的下巴將她下巴抬高就這樣的與自己平視一字一句:“柳玉質,本王這輩子不可能再放過你了,所以你也不要奢望自己能夠離開本王了。”
這句話似乎是這錦韶寒在宣誓一樣,柳玉質聽完了這些之後也是抬起頭來了,似乎是有似懂非懂:“莫非王爺這話的意思是在告訴妾身,那些女人都是王爺為了妾身所以才遣散的嗎?”
本是試探的一句話,卻是沒料想被這錦韶寒當了真了,看著這柳玉質繼續開口:“玉質。本王知道你不喜府中有著太多女人,所以本王才會如此的,那些女人都是沒有家室且未曾給本王誕下一兒半女的,但是那李妍容卻是四品奉常大人的庶女,所以本王不能夠遣散,至於那趙家姐妹,雖然此刻隻是小小的滕妾並且不得寵,但卻是皇上賞賜的,所以這三個人本王暫時還沒有辦法,至於其他人本王一個不留。”
柳玉質之前隻是聽得那周管家對自己說這一切都是王爺為了自己才會做的,自己心中還是有些半信半疑,覺得那話是周管家故意的在討好自己才開口的,但此刻這一切卻是在這錦韶寒這裏得到了答案,自己心中突然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動之情,這錦韶寒本來是妻妾成群的,但卻願意為了自己遣散妻妾,這對於古代的男人來說不得不說是一種挑戰,但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了自己卻做到了。
想到這裏柳玉質也是直接的愣住了,居然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倒是這錦韶寒開口了:“玉質……你明白嗎?本王的心?”這般說著,錦韶寒更是一把抓住了眼前這女人的手直接的放到了自己的胸膛處了。
柳玉質被這樣的舉動弄的一愣,許久才反應過來卻是羞紅了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