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同李妍容所料想的那樣,那老爺剛剛回來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便直接的去了房間中找那李妍容了。

“果真是個賤皮子!”李老爺直接這般的開口了,一雙眼眸望向李妍容其中滿是深深的厭惡之情,見著李妍容這般也是開口了:“你怎麼敢給我回來?我說過倘若你不能夠一直得寵那我便沒有你這個女兒,滾出去!”

倘若是之前的李妍容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還不知道要抱著自己娘親哭成什麼模樣,但此刻的這李妍容聽見這樣的話卻直接的是哈哈大笑起來了,一雙眼眸直接的望著那所謂的李老爺這才開口:“倘若我真是賤皮子,那父親你又是什麼呢?”一雙眼睛也是直愣愣的等著這李老爺,倒是將這老東西也是嚇得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了。

緊跟而來的婦人見著兩個人這般,心中也是害怕的緊,自己可是害怕自己的女兒有什麼事情的,想起這孩子幼時頂撞了這男人被打的半死模樣,這婦人也是連忙拉著那李老爺的衣袖開口了:“老爺,別跟容兒計較,容兒還小啊。”

剛剛說完,便見著那老爺直接反手給了這婦人一巴掌:“賤人!你教導出來的好女兒隻會跟我作對!”

見著自己的母親被打倒在地,李妍容心中越發心急了,一旁的青兒連忙去將那婦人扶了起來了。

卻是沒想到此刻的這李妍容卻是怒極反笑了,朝著這李老爺看了許久這才開口了:“父親好大的脾氣啊,除了這般的欺負女人你還會做什麼?”

這李老爺見著這李妍容這般便直接的伸出了手想要給她幾巴掌,卻是突然想起這女人此刻可是那楚王的良娣,倘若回來之後帶著傷出去也是給楚王丟臉,說不準自己還會被責怪,想到這裏也是朝著那倒在地上的婦人走了去了:“賤丫頭!老子不能夠收拾你,還不能收拾這個女人了嗎?”

李妍容見著這男人還打算打自己的母親,也是開口了:“你敢!”說完這話一把的拔下了自己的發簪直接的對準了自己的脖子開口了:“如若你敢傷害她,那麼我便死在這裏,王爺可是知道我回府的,就算是再怎麼不得寵,王爺也是不會對這件事情不管不問的。”

似乎是被這話嚇著了,那男人也是直接的收起了自己的手來了,惡狠狠的一個勁兒的瞪著這李妍容,很不能夠對她抽皮拔筋一樣。

那婦人見著這李妍容這般也是被嚇了一大跳,正準備上前規勸卻是被青兒給拉住了,青兒心中更自然是知道這李妍容是個珍惜性命的人,絕對不會輕生的,現如今這樣也是想要克製著男人罷了,倘若這婦人這時候跑上去那可就真的慘了。

沒想到這李妍容居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李老爺也是被嚇得不輕,好半天這才回過神來,朝著那李妍容看了過來將自己怒氣強行壓製了下去:“好,你厲害,老子怕了你了,放下發簪。”說完了這話衝著一旁還躺在地上的婦人連忙吼了一聲:“滾!”

那婦人本是不願意的,卻是被青兒直接的拉了出去了。

等著拿婦人離開之後,李妍容這才開口了:“要知道此刻我是王爺的良娣,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讓你隨意欺負的庶女了,你想要上位,我也想要得寵,此刻我們可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與其這樣你敵對倒不如好好的商量一下應該如何得寵,你覺得呢?”

那李老爺之前還以為雖然這李妍容是良娣了,但還是會被自己壓製和欺負的,但此刻自己見著眼前的這李妍容卻是覺得她不一樣了,之前的這賤丫頭怎麼敢這樣跟自己說話呢?

想到這裏朝著這李妍容看了過來,也是打算好好合計一下了,這才開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很得寵嗎?”

見著這男人總是是願意心平氣和的與自己說話了,李妍容這才開口了:“這事兒全怪那柳玉質,之前那柳玉質在王府中囂張跋扈不僅是讓王爺不喜,更是讓那良妃極為的厭惡,但是卻不知為何自從前幾年那柳玉質誕下孩子之後便變了,徹底的變了,很是善解人意,對待王爺也是欲擒故縱,王爺也是被她迷惑住了,所以才會不搭理我的,現如今王府中都在說我是徹底的失寵了。”這李妍容知曉這男人也是巴不得自己能夠得寵的,所以自己也不掩飾,畢竟他們要一起找出源頭來不是。

這李老爺雖然對女眷不如何,但卻也是見多識廣的,此刻聽見這李妍容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開口了:“莫非那柳玉質是知曉了自己的處境很是危險,所以才會變成這般的?”

李妍容聽見這話也是點點頭:“我之前也是這般猜測的,我也不瞞你了之前那柳玉質和王爺一起去那江南城遊玩的時候我也曾經是派過殺手前去,後來柳玉質在王府中的時候我也是下過毒,但神奇的是這一次次的中招那柳玉質居然還能夠活下來,所以我才覺得她很難對付,這一次我之所以能夠回來應該也是王爺知曉最近虧待了我才會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