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男人在過了這麼久之後居然還是這般,這柳玉質知曉自己是反抗不了的,所以便也隨著這男人去了,卻是沒想到這一次再次的運動卻是讓自己直接的昏睡了過去了。

等著第二日柳玉質睜開眼睛之後,便覺得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直接的便對上了錦韶寒的雙眸了。

“哎呦——”剛剛難受的呻吟了一聲便是讓錦韶寒直接的堵住了嘴了,錦韶寒的臉色也是有些尷尬這才繼續開口了:“王妃切莫這般,此刻王妃可是女扮男裝來到本王馬車上的,倘若真是叫出聲來被人聽見的話,隻怕這些士兵便真的是覺著本王是好男風了。”

聽完這些之後柳玉質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此刻自己已經是在馬車之上了,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也是有些愣住了:“這麼快……”

錦韶寒見著這柳玉質這般也是沒有瞞著她,這才繼續開口了:“今日卯時我們便啟程了,也是本王親自為王妃沐浴換衣的。”這話說的倒是有些曖昧了,其實不僅僅是這樣,這男人還吃了不少這柳玉質的豆腐。

雖然這柳玉質已經是跟著這錦韶寒做過不少的夫妻之事了,但此刻聽著這錦韶寒說出這樣的話來卻還是覺得有些嬌羞,覺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頓時爬滿了紅霞。

瞧著眼前這般模樣的柳玉質,錦韶寒更是心中覺得好笑的緊,倒是不知曉這小女人到底是如何想的了?明明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卻還是這般模樣,莫非是害怕自己瞧著她身子不成?

許是鮮少見著這小女人這般嬌羞的模樣,所以這錦韶寒也是直接的開始描繪了:“其實往日裏本王那般的寵愛愛妃也是沒有能夠仔仔細細的瞧瞧愛妃身子的,今早上的洗浴倒是讓本王看清楚了不少,愛妃真是肌膚賽雪,前凸後翹啊,那白兔、那蠻腰……”錦韶寒就這樣說了一大堆,這聲音也是足夠的小,湊在柳玉質耳邊隻是讓她一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似乎是沒想到平日裏那般正經的錦韶寒也會有這樣的一麵,想到這裏心中更是羞憤起來,衝著錦韶寒也是小聲的嚷嚷了開:“可恥!流氓!禽獸!”

卻是沒想到此刻的錦韶寒對於柳玉質的這些話也是照單全收,反倒是繼續開口:“流氓,禽獸,這些也隻是在玉質麵前,在旁人麵前本王可也是很正經的。”

這樣的一番話更是讓柳玉質有些哭笑不得了。

索性不理會這男人了,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另一邊。

剛才跟著錦韶寒鬥嘴自己也是沒有注意此刻的環境,但此時逐漸冷靜下來了的柳玉質這才聽到了四周傳來的馬蹄聲,還有鐵騎踏步的聲音。

想著也是好奇著掀起了那車簾,果真也是見著了這些整齊劃一的軍隊浩浩蕩蕩的綿延了數百米。

放下車簾瞧著那閉目養神的錦韶寒也是開了口:“這麼多人嗎?”

錦韶寒聽得她的聲音方才睜開了眼睛,眼中更是柔和一片:“三十萬大軍,趕赴前線。”

其實對於這些兵將的數目,柳玉質也僅僅是在電視劇和小說書中看到過,但是那些都是誇大其詞罷了,但此刻自己卻是正兒八經的見著了,所以這心情自然也是雀躍異常的。

聽著這話柳玉質更是感慨起來了:“這麼多人。”

錦韶寒見著這小女人這副模樣,嘴角彎了彎也是開了口:“玉質便一點兒也不害怕嗎?”按理說來這些女人見著這樣多的鐵騎不是應該很害怕,即使不是嚇得手腳打顫也是會嚇得有些結巴嗎?但怎麼自己看著眼前的這小女人恐懼是一點兒也沒有,那高興反倒是多多了去了。

倘若是之前的柳玉質見著了這樣的場麵自然是會嚇得雙腿打顫的,但此刻的這柳玉質卻是在二十一世紀見過世麵的女強人,所以自然是不害怕的,心中有的隻是熱血沸騰罷了。

現如今聽得這錦韶寒說出這樣的話來,柳玉質也是覺著有些莫名其妙起來了:“為什麼要害怕?”

這反過來的一句話倒是讓這錦韶寒愣住了,越發的覺得這柳玉質與別的女人不一樣起來了。

等著這錦韶寒愣住的時候,柳玉質也是一下子的反應過來了,自己怎麼忘記了?此刻的自己可不是什麼女強人,而是這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啊,剛才自己那樣的反應也不知道這錦韶寒會作何想法了?

這般想著柳玉質更是覺得自己太過蠢笨了,此刻反應過來的話又能夠如何?莫非繼續的反口嗎?

想著也是搖搖頭。

偏的此刻這錦韶寒反應過來忙大笑起來:“哈哈,不愧是本王的王妃,這般勇氣,這般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柳玉質見著這錦韶寒已經這般認定了自己了,也是懶得繼續的開口了,朝著這錦韶寒略帶尷尬的笑了笑便不開口了。

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這馬車中的氣氛也是有些奇怪起來了,最後還是這柳玉質率先開口了:“我們現在到哪兒了?”自己方才感受到太陽已經升起,應該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