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這柳玉質這般模樣,錦韶寒的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帶著一旁的那黑鷹也是放心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此刻的這錦韶寒還是未曾將架在這柳玉質脖子上的寶劍放下來,因為這做戲便是要做全套的,自己倘若真是想要這柳玉質能夠活下來的話,此刻便是必須的要心狠一些才是了。
或許是因為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這錦韶寒朝著柳玉質看了過來繼續惡狠狠的開口了:“這種女人,本王怎麼能夠容許她活在這世界上?倘若這件事情被皇上知曉了的話,還如何治軍?所以這個女人非死不可。”
在聽見那些士兵方才那樣得一番話之後柳玉質心中也是高興了幾分了,心中想著這錦韶寒總算是能夠找到台階下了,卻是沒想到這個臭男人卻還是這副模樣莫非是真的準備弄死自己不成嗎?這般想了想柳玉質的臉色也是一下子的難看許多了,朝著這錦韶寒看了過來那小眼神也是絕這樣有些莫名其妙了。
本來剛才也已經是放心了的黑鷹突然地聽到錦韶寒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了,因為他心中是知曉的王爺一心的深愛著王妃必定是不會讓王妃有著絲毫危險的,但是此刻倒是有些奇怪了,這些士兵明明已經給了王爺一個台階讓王爺可以放了王妃,但為何王爺還是這般一意孤行呢?莫非還當真是準備殺了王妃不成嗎?這事兒也是讓人越發的看不清楚了。
這些士兵們剛才也是一直給這柳玉質求情的,但此刻聽見這錦韶寒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時候也是竊竊私語了起來了。似乎是不明白在指揮作戰那般靈活模樣的王爺此刻為何在這件事情上這般的堅如磐石了。
至於那一直被錦韶寒給架著脖子的柳玉質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和這錦韶寒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至於他這樣對待自己?
這般想著柳玉質心中也是越發的覺著無辜了。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錦韶寒害得一樣,但即便對這錦韶寒有著眾多的不爽但此刻自己也是不敢表現出來分毫的,因為此刻自己的性命還握在這男人手上呢,至於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娿等到自己真的能夠存活下來再好好的給這男人算賬吧。
此刻的這錦韶寒本來是想要護這柳玉質周全的,但這也是需要眼前的這些將士們同意才是,否則的話一旦這件事情被皇上知曉的話隻怕這柳玉質也是會被重重責罰的,原因很簡單,雖然這柳玉質是經過了皇上的同意來到這軍營之中的,但皇上卻也是說過了要讓這柳玉質女扮男裝。
當自己知曉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已經是知曉了,皇上是希望這柳玉質能夠靜悄悄的來陪著自己的,想到這裏一雙眼眸便直接的朝著柳玉質看了過去,那時候的父皇應該是知曉自己重視這小女人能夠保護好她的吧,但卻萬萬想不到會出現這種事情的。
雖然方才這些士兵也是要讓自己放了這柳玉質的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現的,但自己卻也是不敢保證這些將士裏麵便一定的沒有那錦韶鈺的人,倘若方才自己真的那樣輕而易舉的便將這柳玉質給放了的話,那等著日後有這誰去告訴了父皇的話,隻怕這女人也是會繼續的父皇責罰的,所以這一切還當真的也隻有自己動手才是了。
想到這裏錦韶寒也是順著一旁的那黑鷹看了去了。
黑鷹接觸到這錦韶寒的眼神,再好好的思考了一下方才這錦韶寒的話似乎也是一下子的反應過來什麼一樣了。
這才開口了:“王爺,這女人也是有功勞的,我們是仁義之師,倘若這般恩將仇報的話隻怕也是會被百姓所不齒的啊。”
黑鷹的一句話也是在將士們中炸開了鍋來,自己也是想要將這柳玉質給放了的,但此刻見著這王爺這副模樣似乎也是不會同意的,方才也正是因為他們害怕王爺會不同意而責罰他們所以菜戶直接住了嘴的。
但此刻卻是沒料想王爺的貼身侍衛居然也是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了。
在聽見黑鷹這話之後眾人也是紛紛的朝著黑鷹與這錦韶寒注視過來了,再看了看那被錦韶寒一直架著劍的女人,更是覺得那女人太過可憐了,倘若是旁人也就罷了,但偏偏遇上了這說一不二的王爺了,想要活下來隻怕還當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
錦韶寒在聽見黑鷹的這話之後也是歎了口氣:“本王自然是知道你們的一片好心,但這樣的好心卻是不能夠這般使用的,否則的話就算是我們此刻放了這女人,等著回京這件事情被別人知道的話那這個女人也同樣的不能活,也是會被皇上狠狠責罰的。”
那一直因為錦韶寒所以悶悶不樂的柳玉質突然聽到這錦韶寒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似乎也是一下子的明白了什麼了,原來這個男人是想要保全自己嗎?
想到上一次自己和那皇帝達成的協議,自己也是可以跟隨錦韶寒前去的,但卻是需要女扮男裝的,那時候的皇帝應該是想著這錦韶寒是會保全自己不會讓旁人知曉自己是個女兒身的吧,卻是沒想到自己卻是個作死的性子,將自個兒推到了這樣的風口浪尖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