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沒想到當那黑衣人離開後不久,那守衛卻是突然的過來了,見著這關大便直接的嚷嚷起來了:“大哥你快去看看吧,那兩個人在罵兄弟們呢。”
聽得這話之後關大的臉色也是難看的很了,那關二更是個脾氣火爆的,聽得這樣的話之後更是提起了那大刀看著這模樣似乎是準備立刻的去將那人弄死一樣。
倒是一旁的那關大見著他這般模樣連忙嗬斥了他,讓眾人散了,自己則是跟著那守衛走了過去了,自己倒是要看看那狗屁王爺到底在說兄弟們的什麼壞話了。
正當這錦韶寒和柳玉質兩個人來回徘徊的時候,便見著方才的那個守衛又回來了,不但如此身後居然還跟著一個男人,那男人看起來倒是有著幾分書生模樣了。
那守衛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也是用著那有著幾分驕傲的語氣開口了:“這就是我們大當家的。”
聽到這話之後這柳玉質也是直接的圍了過來,本來是準備對這所謂的大當家的破口大罵的,但想著身旁的錦韶寒也是個厲害人物,說不準會將這男人說動從而放了他們的。
想到這裏之後這柳玉質也是不開口了、
往著身旁略微的站了站,瞧著這模樣似乎是準備將這樣的好位置讓給錦韶寒一樣。
卻是沒想到在麵對柳玉質這般好意的時候錦韶寒卻是沒有絲毫的行動,直接朝著這關大打量了一眼便蔑視一笑了。
這關大本就是個驕傲的,因為他的話這整個寨子的人都會聽,可謂是個土皇帝了,但此刻接觸到這錦韶寒這般萬分嫌棄的眼光之後也是一下子的沒了好脾氣了,聲音中也是衝衝的開口了:“階下囚,莫非還真是以為自己是王爺,在這兒你隻是我的奴隸。”
錦韶寒在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之後,卻還是那般的不露聲色,但是那嘴角卻是突然地勾了勾,沒一會兒居然還哈哈大笑起來,見著這錦韶寒居然突然地笑起來了,這關大也是覺著有些奇怪了,朝著這錦韶寒看了過來這才繼續開口了:“你這人莫非是真的瘋了不成嗎?”死到臨頭居然還這般的哈哈大笑起來,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瘋子!”
關大直接的這般說了一句便是準備離開了,卻是沒想到這錦韶寒突然地一句話也是讓自己停下來了:“所謂的關二寨豪傑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表麵上說是劫富濟貧,但是背地裏卻盡是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下作事情。”
果然這錦韶寒這樣的一番話說出來之後,那關大的臉色也是一下子的變了。
一旁的那柳玉質見著這關大突然改變了的臉色也是一下子的愣住了,似乎是沒想到這錦韶寒居然是這般的蠢笨了,這兒可不是軍營,他也不是王爺,他們此刻是這寨子中的階下囚,居然還這般的諷刺別人,也不怕真的將他們惹怒了,直接的在這裏將自己生吞活剝了?
想到這裏柳玉質便是下意識的想要去拉那錦韶寒的衣袖。
卻是見著這錦韶寒之後的往著後麵躲了躲明顯的是不想要被這柳玉質觸碰了,看著眼前的那關大錦韶寒這才繼續的開口了:“怎麼?莫名其妙的便想著將我們抓來,這不是濫殺無辜是什麼?”
卻是沒想到錦韶寒這突然的一句話卻是將眼前的這個人給徹底的激怒了,關大朝著一旁的柳玉質看了一眼,然後一雙眼眸便這樣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這錦韶寒了,一字一句:“這世上事兒都可以說無辜,唯獨你錦韶寒,不行!”
這突然地一句話更是讓錦韶寒覺著有些莫名其妙了,這才繼續開口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此刻不但是這錦韶寒覺著奇怪,就連一旁的柳玉質也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這人到底是和錦韶寒什麼仇什麼怨啊?
關大朝著這錦韶寒看了一眼這才繼續開口:“你為何要告訴皇上全殲這關二寨的人?你知不知道這裏麵有著身懷六甲的女人,有著老弱的老者,還有著嚎啕待哺的孩子?”
全殲?
此刻的這錦韶寒迷糊了,柳玉質也迷糊了。
但也隻是片刻的時間錦韶寒便反應過來了:“本王從未說過這件事情,本王提出的一直都是招安。”
卻是不曾想此刻這錦韶寒說出來的話眼前的這關大卻是絲毫不相信的,朝著這錦韶寒看了過來關大的嘴角這才彎了彎,見著那個一個勁兒的想要解釋的男人:“錦韶寒!你以為我還會聽你這般狡辯嗎?”
倘若不是那弟兄對自己說起過錦韶寒是個狡猾之徒說不準自己還當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話了吧,其實他此刻說的這一切也隻不過是希望自己能夠饒恕他罷了,但是這一切怎麼可能呢?
這錦韶寒向來是個有仇必報的,倘若真的不打算傷害他們的話,那之前也是不會再皇上麵前提出全殲的那件事情來了,既然提出來了那他便一定會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