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等人離開此處之後便直接的到了烏山的山腳了,在那懸崖處也是找了許久。
“王爺?”
突然地那雲璃開口了,於是一群人便朝著雲璃的這方向趕緊的跑了過來,見著那地上遍體鱗傷的錦韶寒,黑鷹忙上前探了探鼻息,那呼吸卻是太過微弱了。
這雲璃瞅著這黑鷹如此也是直接的去給錦韶寒身旁的柳玉質探了探鼻息了,那呼吸也是有些柔弱,這般想著雲璃又拿起了那柳玉質的手腕開始把脈了,那脈搏雖然有些緩慢但卻也是強勁有力,想來這柳玉質得傷應該也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想到這裏之後雲璃也是朝著這浪天涯看了過來,點了點頭。
浪天涯見著那黑鷹一副急切的模樣也是開口了:“剛才搜尋的時候我瞧著那東南方向有一個小木屋,離這兒不太遠,還是先將他們弄去那兒吧。”
聽到了這浪天涯的話之後,關大也是一把的背起了那錦韶寒,跟著那同樣背著柳玉質的雲璃後麵走著。
將兩人弄在了那用簡易木頭搭成的床上麵之後,這黑鷹便給浪天涯讓出了位置了。
此刻的這黑鷹已經知曉了這浪天涯可是一個奇人啊,之前就是這浪天涯算出了王爺王妃會有危險,現如今果不其然。
那浪天涯先是給那柳玉質把了把脈,本是淡然的模樣卻突然地變得有些古怪起來了,?隨即給這柳玉質換了一支手腕之後繼續把脈了。
雲璃見著這浪天涯這般古怪的模樣,誤以為是這柳玉質出了什麼事情了?所以也是連忙開口了:“我姐姐到底怎麼樣了?”
浪天涯還是不說話,好片刻之後這才開口了:“她、已經有身孕一月了。”
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也是將黑鷹給嚇了一大跳,王妃居然已經有身孕了,想著兩個人從那懸崖處跳下來,所以這關大心中也是害怕許多了,忙開口了:“王妃從那般高的地方跳下來便,這孩子沒什麼事情吧?”
黑鷹聽著這話也是用著一雙眼眸連忙的盯著那浪天涯了,浪天涯心中知曉這柳玉質之所以從那萬丈深淵掉下來還能夠保住孩子,一方麵是因為錦韶寒將她護著的,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她體內的九花玉露丸在護著她的身子。
“有驚無險,無妨,隻需要休息幾日便好了,至於身子都是皮肉傷罷了。”
浪天涯的一句話總算是讓黑鷹以及那關大放心了。
但是這浪天涯給這錦韶寒把脈的時候的,臉色卻是一下子的極其難看起來了,朝著這錦韶寒瞟了一眼,浪天涯這才搖搖頭:“可惜了啊……”
四個字卻是讓黑鷹和那關大也是一下子的害怕起來了,見著眼前的人這樣兩個人也是連忙問道:“王爺怎麼了嗎?”
浪天涯朝著黑鷹看了一眼這才搖搖頭:“這人失血過多,全身多處骨折,手臂折斷,五髒六腑受損嚴重,隻怕是大羅神仙也無力回天了。”
突然地聽到這樣的一番話黑鷹也是一下子踉蹌了一下,瞧著這模樣也是有些站不穩了,嘴中一個勁兒的難拿自語著:“怎麼可能呢……”這般想著心中也是無比的怨恨自己了,倘若不是自己的話王爺也是不會這般呢。
其實不僅僅是這黑鷹,就連那跟隨前來的關大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那個給了自己第二次生病,那個讓自己心中重燃希望的男人怎麼可能就這樣的死了呢?
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盯著那床上臉色慘白的錦韶寒,這關大也是開口了:“王爺……怎麼會死呢?”這話似乎是在詢問自己,又似乎覺著這事兒根本不可能。
雲璃聽著這話心中也是擔憂無比,反倒是那浪天涯在說完了這些之後便直接的退出去了,讓這黑鷹以及關大去瞧著那個已經沒了半條性命的錦韶寒了。
雲璃跟隨這浪天涯出來這才開口:“那錦韶寒真的會死嗎?”
倘若那個男人死了的話,那姐姐應該怎麼辦呢?要知道姐姐腹中可是已經有了那錦韶寒的骨肉了啊,這錦韶寒倘若是死了,姐姐應該怎麼辦?難不成她一個弱女子自己的將孩子撫養長大嗎?
聽到這話之後那浪天涯卻是開口了:“錦韶寒倒也不是非死不可。”
一句話倒是讓這雲璃覺著奇怪了她跟著這浪天涯十多年,知曉這男人向來不會信口開河的,但是方才這男人說不能治,現如今又說可以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浪天涯朝著這雲璃看了一眼,這才繼續開口了:“九花玉露丸,不管傷勢如何嚴重都能夠起死回生。”
浪天涯得一句話也是讓這雲璃好不容易燃起來的希望直接的沒了,這不是廢話嗎?那九花玉露丸世上隻有一顆,而且已經被姐姐吃了,還能有什麼辦法?
朝著浪天涯看了一眼,雲璃眼中是對柳玉質滿滿的心疼:“這麼說來那錦韶寒是沒得救了,日後我姐姐,當真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