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切準備好了之後那浪天涯這才開始給這柳玉質放血了,之間那麵前擺放著好幾個大碗,柳玉質手腕上的血便這樣一滴一滴的低滴著,剛好滴落在了那碗中,僅僅是一小會兒的時間麵前的十個大碗便裝滿了鮮血了,也是因為這原因所以這柳玉質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差了。

一旁的那雲璃見著這般的柳玉質心中也是無比心疼,但此刻的自己卻是來不及心疼,因為自己心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將那手中被浪天涯特殊處理過的那彼岸花的花朵一朵朵的放在了那血液之中也不知道這浪天涯到底是如何處理過那彼岸花了,當那彼岸花放進了碗中之後,那碗裏本是鮮紅的鮮血居然也是一下子的變成了紫色了,這般的紫色讓人看起來也是覺得有些駭人了。

此刻的那黑鷹以及關大也是在這柳玉質身旁守候著,見著那柳玉質的手腕還在一直不停的往外冒著鮮血,那浪天涯更是一直不停的給她弄著那鮮血,更是覺得有些駭人了。

其實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平日裏那般的受傷流血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但此刻他們還是第一次的見著一個人流這麼多的鮮血,浪天涯一邊給柳玉質放血,一邊朝著那已經放好了彼岸花的大碗看了過去,見著那紫色越來越明顯之後,浪天涯這才繼續的開口了:“關大!一邊給那錦韶寒用這內力一邊將那已經變成濃紫色的大碗鮮血給他灌進去。”

這關大之前本就是聽得這浪天涯說過自己要做的事情的,所以此刻聽得這浪天涯開口了也是連忙的給那錦韶寒灌著鮮血了。

本是因為放的鮮血太過有些想要昏厥的柳玉質卻是因為聽見了此刻浪天涯的這話覺得這錦韶寒應該還是有救的,所以也是一雙眼眸朝著這錦韶寒望了過去了,見著那關大一碗碗的給他灌著鮮血,這柳玉質的神情也是越來越擔憂,自己寧可自己死了也要眼前的那錦韶寒活下來。

許是這浪天涯的醫術真的是太過高超,當那大碗的鮮血灌下去兩碗之後這錦韶寒的臉色也是漸漸地恢複了紅潤了,沒有方才的那般慘白駭人了。

見著錦韶寒臉上出現這般明顯的變化,這柳玉質也是徹底的放心了,隨即便是突然地暈厥了過去。“王妃!”

見著這柳玉質突然暈厥過去,一旁的黑鷹更是被嚇了一大跳了,深害怕這柳玉質出現什麼問題,這眼下王爺還未曾醒來,但自己看著王爺這模樣似乎也是相信了王爺是會活下來的,所以此刻這黑鷹心中也是隻擔憂著柳玉質了。

王妃可是千萬不能夠有事情才是,否則的話一旦王爺醒來見著王妃這般心中定然也是心痛無比的。

這般想著黑鷹便準備將這已經昏厥了的柳玉質抱在一旁休息了,卻是見著這浪天涯板著臉叫了一聲:“住手!還沒完!”

聽著這話雲璃也是朝著這邊看了一眼,見著那浪天涯還緊緊的抓著柳玉質的手腕放著鮮血,看著自己的姐姐臉色已經比白紙還蒼白了,這雲璃心中自然是害怕的,但自己也是知曉姐姐心中想法的,她寧願自己死了也是不希望這狗屁王爺有著絲毫的事情,想到這裏雲璃也是強忍住了悲傷繼續的弄著那彼岸花了,似乎是沒有看見這柳玉質的變化一樣。

這黑鷹之前雖然聽得這浪天涯說起過這放血的事情,但此刻見著這柳玉質因為放血變成這般模樣的時候心中也是害怕起來了,不由的朝著那浪天涯看了過去,語氣中更是帶著一絲害怕了:“還有多少?”

浪天涯抬起頭來朝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大碗掃視了一眼這才開口:“五碗!”

知曉這柳玉質也已經是撐不下去了,所以這黑鷹也是扶著這柳玉質讓這浪天涯繼續的放血了。

浪天涯繼續著自己手中的動作當那鮮血放到最後一碗的時候便是見著那已經閉上眼睛昏厥過去的柳玉質突然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了,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害怕,眼淚直接那樣的流了下來。

“王妃?”見著這柳玉質這般黑鷹方才喚了她一聲,卻是聽得這柳玉質用著自己那弱小的聲音開口了:“黑鷹……我的心好痛啊。”這般說著柳玉質也是朝著自己的身下看了去。

雲璃等人順著這柳玉質的眼神看了過去,卻是發現這柳玉質的身下已經是流了一大灘的血跡了,這關大等人一下子想起這浪天涯之前對柳玉質說起的那話,這錦韶寒有可能會活過來的,但是柳玉質這腹中的孩子卻是一定保不住的。

此刻這話突然地浮現出來,眾人也是用著一雙心疼的模樣望著眼前這個同樣臉色蒼白無比的柳玉質。

柳玉質的這話剛剛說完,便是聽得那浪天涯說了一句:“好了。”

黑鷹接過浪天涯遞過來的一個小瓷瓶,將裏麵的東西倒在了這柳玉質的手腕上,也是見著這柳玉質本是流著血的手腕突然地結痂了。

此刻那雲璃也已經是將自己手中的東西弄完了,這才扶起了那渾身無力的柳玉質去了別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