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妍容見著這趙小琴突然地沒有話說了,反倒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倒也是直接的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那婉兒了。
“你告訴本良娣,你家主子到底是怎麼了?”
其實這李妍容知曉這婉兒是燕王錦韶鈺派來的人,自己不敢隨意的動手處置的,但此刻這趙小琴一副不正常的模樣,自己也隻有詢問她的婢女了。
婉兒知曉因為自己是錦韶鈺派來的所以這李妍容不敢直接的對自己下手,因為她不願意因為自己這樣一個小小的丫鬟得罪燕王,她會將自己留下日後等著錦韶寒回來之後處置自己。
此刻聽得這李妍容問出這樣的話來,婉兒也是一副為難模樣朝著趙小琴瞟了一眼其中目光不言而喻,轉而一副憂傷模樣望著李妍容這才開了口:“稟告良娣,自從婉兒被調到主子身邊之後便是覺得主子有時候有些奇怪,很多時候主子總是做出一些莫名其妙讓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而且事後自己卻絲毫的記不得了,婉兒本想著來找良娣讓大夫給主子瞧瞧的,但每一次都是被主子婉拒了去。所以此刻主子堅持來此,婉兒也是沒辦法啊,還請良娣能夠救救我家主子。”
說著這婉兒的淚水也是直接的滑落下來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一旁的那趙小琴突然聽見這婉兒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臉色也是有些難看了,但她心中卻是清楚的知道這婉兒之所以這般說也是為了自己好,否則的話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如若這李妍容真是要處罰自己的話說不準便是會將自己趕出去了,畢竟此刻柳玉質不再王爺也不再,這李妍容的地位是最高的。
所以為了配合這婉兒的話,趙小琴也是再次的破口大罵起來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可是堂堂李良娣,你也敢來處置我,真是笑話,哈哈!”這般說著趙小琴更是指著那李妍容搖頭擺尾的笑個不停,那本是整齊的發髻因為自己的動作過猛居然也是直接的雜亂不堪了,此刻的這趙小琴模樣看起來可不就是得了失心瘋了嗎?
那青兒與李妍容似乎是沒有想到好好的這趙小琴會突然地來這麼一招,也是直接的愣住了,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那婉兒見著自己將她們唬住了這才送了一口氣。
好半天這房間中也是沒有傳出絲毫聲音來,一旁的婉兒害怕這趙小琴一直在這裏會露出什麼破綻來,雖然自己希望這趙小琴自己將自己給害了,但卻是不希望是通過這種方式,畢竟此刻的自己還未曾直接的從這王府之中名正言順的出去,倘若自己在的時候這趙小琴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隻怕也是會牽連到子頭上的。
再說了自己的目的便是要將這錦韶寒的後院給攪得一個翻天覆地,倘若此刻這麼快便罷手了的話,隻怕也是達不到自己理想中效果的。
許是因為心中有著這樣的心思,所以此刻的這婉兒也是直接的幫著趙小琴說話了。
青兒與那李妍容相互對視了一眼這才開口了:“主子,這趙滕妾既然這般,那主子你不如便找個大夫來給這趙滕妾看看,免得日後王爺回來見著這趙滕妾這般模樣還以為是主子你趁著王爺王妃不在打擊報複呢。”
李妍容本是被這趙小琴突然地這麼一招弄得愣住了,此刻聽見了這青兒的話也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既然這趙小琴要這般的給自己裝傻,那自己便直接的拆穿她的真麵目,這樣就算是懲治起她來那也是名正言順的。
這般想著那李妍容也是忙讓下人去請大夫來了。
倒是那趙小琴見著李妍容要找大夫來拆穿自己臉色也是有些難看了,朝著那婉兒對視了一眼,但婉兒卻是衝著她眨了眨眼睛,婉兒朝著李妍容瞟了一眼這才朝著趙小琴走了過去,將有些害怕的趙小琴直接的抱在了懷中細聲安慰:“好了主子沒事兒了,等著大夫來了就好了,主子乖乖的要聽話。”
此刻這婉兒與趙小琴的模樣還當真是將這所謂的失心瘋給演示出來了,倒是讓李妍容與青兒也是相信了七八分了。
朝著二人看了一眼這婉兒也是跟著趙小琴在那裏默默等待了許久之後一個大夫這才走了過來。
在李妍容的吩咐下直接的給那趙小琴把脈了,許久之後這才給那李妍容回話了:“李良娣,這主子脈象繁亂,很是緩慢,時有時無,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病症?”
此刻的這李妍容也隻是想要找個大夫來證明這趙小琴在裝病罷了,但此刻這大夫的話卻已經是很明顯了這趙小琴是真的生病了,既然這般那自己也是沒辦法處置這趙小琴了,讓那大夫下去了,這才朝著那一臉悲切的婉兒看了一眼:“既然你家主子得了失心瘋,那便讓她在院子中好好待著不要出來嚇人丟了王府臉麵。”
聽著這話那婉兒鬆了一口氣連忙的帶著那趙小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