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錦韶寒來了一攬芳華,柳玉質害怕那錦韶鈺安排的丫鬟會對錦韶寒造成什麼困擾,所以也是直接的開口了:“那日李妍容來找我,說是這趙小琴身邊有一個名喚婉兒的丫鬟是錦韶鈺派來的,那錦韶鈺向來與你不和,這一次居然將那女人派來了,一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你可是要千萬小心才是啊。”這柳玉質這般說著,一雙眼眸也是備顯擔憂很明顯的是在擔心眼前的這男人。
倒是那錦韶寒雖然之前聽得那管家提起過這件事情來擔心中卻也已經是有了應對法子了,所以此刻聽見柳玉質說出這樣話來的時候也是心中得意了,一雙眼眸便這樣的望著眼前的小女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卻是答非所謂:“王妃這是在擔心本王嗎?”
柳玉質自從那日聽得李妍容說出那樣話來的時候便很是害怕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會出什麼事情,但是現在可好這男人居然直接冒出這樣的一句話來了,朝著錦韶寒打量了一眼這柳玉質也是開口了,卻是帶著一絲賭氣的感覺:“你這男人是不是?”惡狠狠的模樣直接衝著錦韶寒瞪了過去。
倘若是在尋常時候,這錦韶寒勢必不會容忍這小女人這般放肆的,但此刻自己與柳玉質之間卻已經是心意相通了,而且兩個人也是生死的性命愛情,所以此刻兩個人之間也是有了許多打鬧,甚至有些時候這柳玉質流露出一些二十一世紀人對於愛情的看法都漸漸被這錦韶寒給接受了。
所以此刻當這柳玉質朝著自己揮過來小拳頭的時候這錦韶寒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將那小拳頭直接用自己的大手掌包起來了,一副想要與這柳玉質調情模樣,手上做出這般動作來,但是那笑容卻是越來越大,瞧著眼前的這柳玉質卻是再次開口了:“王妃好狠的心思,莫非是要謀殺親夫嗎?”雖然這話說的這般的惡狠狠,但是那眼神之中卻是一片柔和,很是明顯的是在與眼前的這小女人開著玩笑。
而那柳玉質顯然也是知曉這錦韶寒是在與自己鬧著玩的,所以在被這錦韶寒牢牢的鎖在懷中的時候也是開口了:“對了,我說那婉兒的事情你記下了嗎?”
聽到這樣的一番話錦韶寒也是連忙點點頭,倒也是不瞞著眼前的這柳玉質直接開口道:“這件事情在本王剛剛回來的時候周管家也已經告訴本王了,那李妍容怎麼突然對王妃說起這話來?”其實這錦韶寒也是一直以為那李妍容是個心機沉重的,一般情況下也是不會管什麼閑事的,但這一次居然這般迫不及待的對柳玉質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準備做什麼了?
柳玉質聽得這錦韶寒這般說起,心中這才放心下來了。
“那你準備怎麼處置那婉兒?總不可能是尋個借口給那錦韶鈺送回去吧?要知道在那婉兒的引導下你的趙滕妾可已經失心瘋了。”柳玉質猜想既然那周管家已經對這錦韶寒說起了那婉兒的事情了,那麼便必定的是對他提過了那趙小琴的事情了。
聽著這話錦韶寒點點頭:“那婉兒勢必是不能夠繼續留在王府之中的,本王到時候尋一個由頭將她趕出去,倒不是因為別的本王是害怕那婉兒是個厲害人物倘若在這王府中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弄走了什麼重要情報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其實這錦韶寒話中的意思也已經是很明顯的了,那就是那婉兒是絕對不能夠留下來了,且不說那婉兒會不會對錦韶寒造成什麼危害,就隻看著這段時間那婉兒在後院中的表現自己也是可以看出來的,那婉兒也不是個厲害人物,如若真是這般下去的話隻怕這後院也是會亂的不成模樣了。
因為心中本就是對這件事情有著自己的擔憂,所以此刻的這柳玉質在聽到了錦韶寒說出這樣話來的時候也是連忙點頭了,畢竟自己也是知曉這婉兒的厲害之處的,這一點從上一次自己去尋那趙小琴的時候便能夠看出來了。
見著這柳玉質對自己處理事情的方式沒有意義這錦韶寒心中也才算是放心了。
柳玉質朝著麵前的這錦韶寒看了一眼,直接的將自己去找那趙小琴的整件事情告訴他了,說完了這話之後柳玉質也是再次開口了:“按照你說,那趙小琴到底是裝的還是假的?”
其實在與柳玉質心意相通之後這錦韶寒倒是覺得這王府後院之中別的那些女人是一種麻煩了,倘若不是因為這王府後院之中女人太多的話,也是不會出現這些麻煩事情的。
此刻聽得這柳玉質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錦韶寒先是愣了愣,隨即也是點點頭:“按理說來一個人也是不會突然就發瘋了的,想來這事情裏麵還有著緣由,這件事情不用擔心,王妃你隻需要好好在這王府中享福便好了。”
聽著這話柳玉質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望著眼前這個讓自己什麼事情都不要管,隻需要一心享福的男人:“照著你這話的意思是讓我什麼也不要管,在這王府中做個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