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質走上台去,這才笑了笑朝著皇帝行了一個禮開口了:“父皇,玉質想要父皇幫一個忙,不知父皇可允許啊?”
這居然突然就這樣說了出來,在一旁坐著的江玉兒朝著自己父親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這柳玉質什麼都不會還這般的故弄玄虛,莫非還真當這文武百官都是傻子,會因為皇上以及楚王的麵子睜著眼睛說瞎話嗎?真是笑話。
眾人知曉這柳玉質之前便是個琴棋書畫樣樣不通不學無術的,現在雖然重新的獲得王爺的寵愛了,但卻也是改變不了她什麼也不會的事實,雖然聽得旁人提起過這柳玉質樣樣精通但卻也隻是聽說罷了,大部分人都是對此事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如若這楚王是故意的放出這樣的風聲好寵愛這柳玉質也不無可能。
所以此刻眾人見著這柳玉質給皇帝提出要求來的時候心中雖然期待但卻也是帶著許多懷疑的。
那皇帝不知曉這柳玉質到底準備讓自己幫什麼忙?但卻也是點點頭,如若因為自己的幫忙能夠讓這丫頭戰勝那江玉兒的話那自己自然也是樂意的:“說吧丫頭。”
四個字卻也已經是展現出了這柳玉質在皇帝心中的地位非凡一些厲害人物聽得這話也是有了自己心思了,那江玉兒的舞蹈再好又能夠如何?隻要這皇帝的一句話他們便是能夠睜著眼睛說瞎話,再說了這又不是朝政大事隻是娛樂,所以他們自然樂意因為一個謊話讓這皇帝高興的,再說了今日本就是皇帝的壽辰,他們要討好的人自然是皇帝,那江玉兒也不知道是太蠢了還是如何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不是在皇上壽辰時候給皇上下不來台嗎?
聽得這話柳玉質勾了勾嘴角:“玉質需要一麵大鼓,還請父皇派人抬來。”
說完了這話眾人都是一臉奇怪的模樣,那江玉兒更是對自己的父親開口了:“隻怕是你這柳玉質知曉自己不如我,所以才這般故弄玄虛,但即使是這樣又能夠如何,這該丟的臉還是要丟的,隻不過是時間的先後順序罷了。”江玉兒的這話說的極為的平淡,似乎也已經是確定了自己是今日的第一名了一樣。
那皇帝聽著這話雖然覺得奇怪,但想著剛才自己也是答應了這柳玉質了,所以也是沒有別的法子了,隻能夠點點頭同意了。
柳玉質在哪兒等著,等著那麵大鼓抬上來了之後這才開口:“父皇可容玉質去換一身衣裳?”
此刻這柳玉質再次的提出了一件事情來,更是讓這些文武百官懷疑了,這柳玉質莫非真的什麼也不會,居然還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讓皇帝答應自己的要求,還真是太過分了些。
這皇帝雖然私心寵著這柳玉質,但此刻見著這柳玉質一次次的提出要求來也是覺得有些過分了,所以朝著這柳玉質看了一眼也是耐著性子開口了:“玉質,能否告訴朕你到底要做什麼?”
柳玉質心中已經有了應對法子,此刻隻不過是做著準備罷了,此刻聽得這皇帝問出這樣的話來,心中自然也是知曉隻怕是自己這一次次的要求惹到這皇帝了,身為堂堂一國之君還真是小氣。
這般想著柳玉質朝著眼前的這皇帝看了一眼開口了:“玉質隻是覺著這身衣服太過繁瑣,所以想要去換身舞衣前來,還請父皇稍等片刻,玉質定然不會給楚王府丟臉的。”
這話也是意有所指,那帝王心中本來還有一絲猶豫但也是因為這柳玉質的這話打消了。
柳玉質便下去了,但是那錦韶鈺見著柳玉質下去卻還是覺得她會做出什麼驚天之舉來,如若這柳玉質真是有什麼厲害之處的話那麼之前在柳府的時候柳大人便早就發現了,又何曾會讓她瞞到今日呢?說不準這一切都是那柳玉質自己在故弄玄虛罷了,以為這兒有著皇帝撐腰那些大臣們便可以睜著眼睛說胡話了,自己倒是要看看她還有什麼本事?
這柳玉質一去便是去了好長一段時間,已經有著不少官員在議論著了,就連那帝王臉上也是有了幾分不耐煩了。
錦韶鈺當著眾人的麵這才看向了那錦韶寒開口了:“我說八弟啊,你的這王妃不會是覺得自己抵不過那江小姐所以離開皇宮了吧?”其實此刻這錦韶鈺的這話也是故意的。
但是一旁的那錦韶寒在聽到這話之後卻是勾了勾嘴角開口了:“怎麼本王倒是聽著七哥你這話中有著幾分幸災樂禍的模樣啊?莫非在七哥心中還當真是希望本王的愛妃離開了嗎?要知道這愛妃可是代表著皇家臉麵,莫非七哥你希望皇家沒了這臉麵嗎?”
四兩撥千斤這錦韶寒直接的用幾句話便將一切都朝著這錦韶鈺頭上說去了,倒是弄得錦韶鈺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了。
見著這錦韶寒這般說著,那錦韶鈺還準備說些什麼卻是被皇帝製止了:“好了,都這時候了你們兩個人便不要吵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