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下手可不輕,打的芍藥穩了幾步才站住,一旁的宮女嚇得不輕,立馬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楚小姐,奴婢知罪!”
聽閑話的宮女倒是知罪了,說閑話的芍藥還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站的挺直還要跟自己討個說法。沒等芍藥開口,楚江雪又賞了一記耳光:“議論主子是非,按宮規怎麼處置?”
這一巴掌絲毫沒有留情,芍藥沒想到她還會出手,一下被打到跪坐在一旁,一臉不可置信,瞪大雙眼,吃痛的捂著臉,不敢再出聲。
見楚江雪發這麼大的火,旁邊的宮女嚇得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了出來:“輕者......掌嘴,重者......亂棍打死!”
“念在初犯,掌嘴吧,你來!”
此話一出,一旁的宮女都嚇壞了,芍藥可是步淩波的人,自己要是得罪了步淩波,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見小宮女不敢動手,楚江雪看了不遠處巡邏過來的侍衛:“宮女芍藥議論主子是非,來人,掌嘴!”
帶隊的人是廉蒙,見楚江雪發話了,便讓自己的人過去了。侍衛得到命令上來就按住了她。個個都是練家子,才兩巴掌,芍藥臉都腫成豬頭了。
“住手!”
步淩波瞧見自己的人被打,趕緊走上前來。
侍衛也不敢再接著打,便停了下來,退到廉蒙身後。芍藥剛被放開,就癱倒在地上,鼻子嘴邊都是血,疼的直哼哼。
“江雪妹妹,你這是做什麼?”
“不好意思呀,剛才打狗,忘記問主人了。你步家的賤婢冒犯了妹妹,隨手教訓了一下。”楚江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芍藥向來安分,怎麼就招惹你了?”看著她這幅表情,步淩波火氣更大了。
“安分?步姐姐,你對這詞有誤解吧?芍藥說我與赫連殿下苟合,打一頓都是輕的,要不,咱們去請皇後娘娘評評理?”
楚江雪最看不慣的就是步淩波這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音調提高,高聲質問她。
自己下了這麼大一盤棋,楚江雪都能安然無恙的活著,步淩波也不想再多生是非,隻好軟下語氣,細聲說道:“江雪妹妹,你賣姐姐一個麵子,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可好?”
楚江雪也隻是殺雞儆猴罷了,目的已經達到了,就賣她一個人情:“既然姐姐求情,妹妹也不好再追究了。”
她都鬆口了,步淩波也就帶著芍藥離開了。回了自己院子之後,楚江雪總覺得神清氣爽:“木香,你過來。”
難得瞧見楚江雪喜笑顏開,木香走了過去:“小姐,是有什麼喜事嗎?難不成你與郝連殿下......”
“木香!不要亂說!本小姐與他赫連邊一清二白!我知道這幾天我不在,你受了不少委屈,剛才替你報仇了而已。”
說到給木香報仇,木香都嚇壞了:“小姐,你做什麼了?”
“我剛才賞了芍藥一頓巴掌。”說著,楚江雪臉上還有一絲得意。
自從落水之後,楚江雪就變了個人,木香此時都有些害怕了:“小姐,咱們楚家不比以前了,您可不能再肆意妄為了。”
“我以前安分得很,還不是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謀害,現在我囂張跋扈,看誰能動我分毫?”
見木香還是被嚇得有些魂不守舍,楚江雪安慰道:“我自有分寸,不用擔心。今天心情好,你陪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