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婉月剛被軟禁,李德勤就納新妃,真是有意思。楚江雪剛想過去湊個熱鬧,赫連邊就折回來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回宮!”
“我還不想回去!”
“廉蒙已經查到本殿下頭上了,天知道他會與狗皇帝說什麼。
廉蒙是狗皇帝的心腹,還真是不得不防,楚江雪隻能乖乖跟著赫連邊回了皇宮。與自己想的一樣,今日悅己公主被人劫走,狗皇帝的臉色很是難看。
她看熱鬧,就不嫌事兒大,特意安排人在坤寧宮附近,把悅己公主的事情說了。晚上的時候,聽木香說了,高婉月今日除了哭聲,連放個屁都沒傳到坤寧宮外麵來。
本來李淳儀擔心高婉月接受不了,讓人將這事封鎖的,誰知道楚江雪從中作梗,愣是讓高婉月氣病了。
木香都打聽過了,前幾天就是因為跪得太久,並無大礙,今日卻抑鬱而病,開了方子,喝了藥也不見有所好轉。
都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心病還須心藥醫,這李德勤都沒過問一句,高婉月這病估計難好了。
就使了小小的計謀,就讓高婉月這般不痛快,還氣到病了,還真是痛快!
剛剛說心裏痛快,此時赫連邊就來找自己了,他來的時候,楚江雪正在練拳腳功夫:“白天凶巴巴的也就算了,大晚上的,你就不能柔情似水麼?”
“業精於勤荒於嬉,我這不是怕有人再要我的小命嗎?”
“高婉月都被軟禁了,你怕什麼?”
“還有步淩波,公良妙之呀!”
這女人的戒備心還真是強,赫連邊不得不服,自己要是能有一半,早些年也不會被人害得這麼慘。
見他不語,楚江雪倒是想起來白天的事情了:“赫連殿下,你查到那個悅己公主的底細了嗎?”
“查到了,那姑娘也是個可憐,一金枝玉葉的公主,淪落成物件,送到狗皇帝床上,本殿下覺得吧,咱們這忙是幫對了,這樣的美人送你大哥床上,總比送給狗皇帝強!”
“孽緣!”楚江雪收起拳腳。
“這郎才女貌的,怎麼就是孽緣呢?”
“廉穿雲身上帶著我大哥的玉佩,你不知道嗎?”
“那是幾年前你大哥輸給廉穿雲的,世家子弟都知道。”
男人呀,都是渣,她的親大哥也不例外,玉佩給了廉穿雲,又在邊關愛上別的女人。此時看赫連邊,怎麼都覺得心裏不痛快:“赫連殿下,晚了,你也該回去了。”
“告訴你這麼大的事情,連盞茶都不讓本殿下喝,真是寒心!”
“時辰不早了,本小姐得沐浴休息了。”
“也是,你及笄禮要到了,要一直臭烘烘的,成了臭丫頭,可就沒人要了!”言畢,赫連邊起身,從窗戶出去了。
這小子也真是的,臨走了還要數落自己一回。楚江雪也沒放在心上,倒是一直想著楚江流與悅己公主的事情。
過幾天自己就要及笄了,想必楚江流也會來找自己的,果不其然,及笄禮前一天,楚江流還真來找自己了。
他扮成了侍衛,手裏還拿著個錦盒,即便木香還在此,楚江流還是笑嘻嘻的過來了:“你猜猜我給你準備了什麼禮物?”
“你準備的禮物呀,一定是金玉其外的東西,身外之物罷了,可沒有什麼稀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