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立馬抄著家夥進來,看到那個男子是赫連邊,頓時驚呆了:“赫連殿下,您怎麼在這裏?”
“本殿下怎麼就不能在這裏?你把手裏的家夥放下來,本殿下沒惡意的,要是傷了本殿下,砍了你的腦袋都不為過。”
這大清早的,赫連邊在楚江雪房裏,連包袱都在這裏,木香也不敢動手,隻能把東西放下。楚江雪的叫聲倒是引來了幾個武僧,赫連邊立馬慫了:“幾位師父,本殿下隻是掛念這丫頭,前來看望而已。”
這廝隻身闖進來,昨夜竟無人發覺,他的身手可想而知。一個年紀稍小的僧人立馬去稟告不悔與不念了,這兩人來得倒是快,不悔上前來:“赫連殿下,您昨夜不請自來,我們就不計較了,現在請您回府吧!”
“不悔大師,本殿下知道您德高望重,可也得讓不念大師先開口吧,他是您師兄,又是住持,您這樣不合適吧?”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楚江雪的事情已經讓不悔亂了方寸,做事都不合規矩了。不念倒是護短:“貧僧這陣子念經多了,嗓子不適,師弟體恤貧僧才替貧僧開口的。”
這兩和尚還挺相親相愛的,赫連邊往凳子上一坐:“本殿下還不走了,你們能拿本殿下怎麼樣?”
“來人,將赫連殿下請出去!”不念道。
這些和尚,仗著是在自己的地盤,就要動武。這群和尚的棍子赫連邊也領教過了,那個疼呀,他至今記憶猶新:“慢著!本殿下和你們說實話吧,本殿下是逃難來的,宮裏有人要害本殿下,在本殿下藥裏下了毒,本殿下裝作傷重,連夜逃出來了!都說佛渡眾生,我赫連邊也是眾生之一呀!”
赫連邊這無賴的樣子,倒是與楚江雪那日一模一樣,不悔頭都疼了。可不念卻鬆口了:“既然如此,赫連殿下可在西廂房小住幾日,赫連殿下請吧!”
聽了這話,赫連邊倒是得意:“放心,本殿下不會讓你們為難的,本殿下很安分的。”
瞧見赫連邊得意忘形的離開了屋子,不悔有些不解:“師兄,為何要做這樣的決定?”
“赫連殿下是為了楚家那丫頭來的,過幾日就會回去的,師兄這麼做,同樣是為了你。”
“為我?”
“你的心思瞞不住師兄,隻要那個姑娘跟著別人走了,你才能變回以前的自己。”
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他,那頓戒鞭並沒有讓不悔死心,反而讓對男女之情有了更深的感悟。
隨著不念離開西廂房之後,不悔又偷偷折回來了,楚江雪在房中等著木香送早膳,見不悔過來,很是意外:“不悔大師,您怎麼來了?”
“有些事情想單獨問你。”言畢,不悔將房門關上了。
見到這情形,楚江雪臉頰微紅:“不悔大師,您可能誤會了,小女子並非……”
“你那日為何喊貧僧阿空?”
阿空是那個死了八年之人的名字,楚江雪那天也是神誌不清才會喊錯。這個世界的楚江雪和自己長著同樣的臉,名字也一樣,難不成不悔的俗名也叫阿空?
如果真是這樣,這一切都太巧合了,難不成真有平行時空?想到這裏,楚江雪眼睛紅了,喃喃念著:“同樣的臉,同樣的名字,他會不會是八年前過來的?”
見楚江雪不對勁,不悔輕輕換了她一聲。楚江雪猛地抬起頭,眼裏含著淚:“你就是他,八年前來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