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對勁的對方多了去了,比如昨夜做了一個讓他麵紅耳赤的夢。醒來的時候,見自己在她房間裏,還躺在她床上,便想確認一下,那是夢還是事實。
她有這樣的反應,赫連邊已經確定那是自己的夢境了。
她坐了起來:“你這麼重,誰挪得動你,隻能讓你趴在桌子上睡了。”
“你確定嗎?”
他這麼一問,楚江雪瞬間警惕起來,她摸了下自己旁邊的位置,此時有些溫度。讓揚起手,想要甩他一耳光,赫連邊眼疾手快,抓著她的手:“本殿下昨夜暈暈乎乎的,沒對你做什麼?”
就算是沒對自己做什麼,可他也不該躺到自己床上:“你跑我床上做什麼?”
“暈暈乎乎的,自然是要找個舒服的地方睡了。”
現在說這事也晚了,楚江雪指著門:“你給我出去!”
她正在氣頭上,赫連邊也不想再招惹她:“睡了本殿下,你可別想耍賴!”
話一說完,赫連邊立馬往外麵溜,剛出門就撞見老管家。大清早的,赫連邊從楚江雪房間裏出來,老管家臉色很是難看,緊接著,還從裏頭飛來一個茶壺,好在老管家躲避及時,才被人砸著。
見此,赫連邊朝著屋裏道:“雪兒,你別亂丟東西,差點傷到老人家了!”
聽到赫連邊說傷到老人家了,楚江雪立馬從床上下來,披上外衣,到了外頭,還真看見老管家了。
老管家臉上的表情很是怪異,楚江雪猜了個大概:“管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小姐,你畢竟是個姑娘家,以後別再與男子廝混了!”
老管家用廝混二字來形容她與赫連邊,看來是斷定自己與赫連邊有一腿了。赫連邊倒是高興:“楚江雪,你對本殿下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就好!”
這小子見老管家在此,一口咬定自己對他做了什麼,楚江雪氣得脫了鞋朝他丟過去。赫連邊接了鞋:“這是定情信物,別忘記了!”
言畢,赫連邊拿著楚江雪的鞋子跑了。那可是她昨日才買的新鞋子,赫連邊拿走了,還挺氣人的。
楚江雪看著老管家:“真不是您想的那樣,我與那小子什麼事情都沒有!”
老管家雖是長輩,可怎麼說也楚家的奴才,什麼也不說就離開了。
新鞋子被赫連邊拿走了,楚江雪也隻能換上舊鞋子。這事兒之後,赫連邊倒也沒來找楚江雪,直到有一天,聽人說赫連邊將一個孩子帶到楚家藥鋪來了,她才去找赫連邊了。
他瞧了門,開門的人是來福,她一點兒也不意外。
之前她就覺得這個來福有問題,與赫連邊說了,他還將來福帶到此處。見此,她將赫連邊拉到一旁:“你帶他來做什麼?”
“帶他回北境呀,朵朵傷也好得差不多,可以離開了,這幾日就要走了。”
“他是個孩子,你帶著他跋山涉水的,就不怕有危險麼?”
“他留在皇宮,就安全了嗎?”
她不知道自己與來福之間的淵源,懷疑來福目的不純,也不奇怪。
既然勸不住,楚江雪也就不勸了:“那祝你們順利回到北境。”
“本殿下倒是想借你吉言,可那天劫走朵朵,已經讓狗皇帝動怒了,想必之後的路會更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