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宴席就有歌舞,宮裏的歌姬舞女載歌載舞,可古南候卻提起楚江雪在中申國的“光榮曆史”,不免讓人想看一下楚江雪的舞姿。
跳舞這種事情,扭來扭去的,多沒意思,楚江雪起身:“臣女願意舞劍助興!”
“允了!”
赫連逸倒是痛快,可古南候父子卻心存疑惑,在大殿上舞刀弄劍的,似乎不太合常理。可赫連逸都允許了,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侯爺,也沒有必要插話。
來這裏許久,楚江雪的身手早恢複到穿越前的水平了,舞起劍來,還真是韻味十足。就在眾人都沉迷的時候,楚江雪收劍之時,將劍朝古南候擲去。
在場的人都被嚇得不輕,好在古南候躲過去了,劍插在古南候身後的柱子上。可楚江雪臉上卻帶著甜甜的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侯爺,臣女沒嚇著您吧!”
雖然楚江雪這一下不是致命一擊,能讓古南候輕易躲開,可是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幾個人敢去做。
此時,一旁的赫連邊倒是鼓掌起來了:“雪兒,你這表演還真是別出心裁了,尤其是結尾之時。”
結尾的時候,楚江雪朝古南候擲去一把劍,在場的人估計都以為此時在做夢。
見楚江雪這般失態,北堂新便開始指責了:“楚家姑娘,尊卑有別,你怎麼能如此呢?”
“臣女幼時侯常待世子來楚家,怎麼說也算是叔叔伯伯那一輩的人,侄女兒開個玩笑,侯爺都沒有計較,皇後娘娘計較個什麼?”
她明著說北堂新多管閑事,可赫連逸也不吱聲,北堂新自知無趣,便閉嘴了。
吃了個啞巴虧,古南候父子臉色也沒有變,此時倒是變著法的巴結北境皇室。命人端上幾壺酒,見此,楚江雪笑笑:“侯爺,這酒該不會有毒吧?”
“楚家丫頭還真是會說笑,老夫可是真心實意投靠北境,怎麼會做這等事情呢?”
他當初也和自己父親說過真心實意結交吧,最後父親卻落得這樣的下場。看著古南候如此,楚江雪跟著笑了:“還是侯爺懂得臣女的幽默。”
侍女們倒酒之後,因為楚江雪剛才的質疑,古南候父子倒是先幹為敬。幾杯酒下肚,楚江雪也也跟著喝了起來,過了幾秒,楚江雪便捂著肚子,皺起眉頭,手裏的就被掉在地上:“這……這酒有毒!”
赫連逸此時已經端起酒杯了,見楚江雪如此,立馬將酒杯放下去了。
古南候費盡心思去討好北境,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可此時,古南候父子隱隱約約也感覺到身子有些不對勁。
此時,古南候難免想起當初是怎麼對楚河下手的,再看楚江雪,一臉得意忘形,難不成是中了這丫頭的計。
當初他與李德勤聯手,將古南郡特有的藥摻在將領們的膳食裏,李德勤再賜酒,單種毒藥雖然不致命,可強強聯合,讓一眾將士都沒有了抵抗之力。
想到這些,古南候的臉色就變了,指著楚江雪:“你想什麼?”
“殿下,人家中毒了,侯爺還汙蔑人家!”
這個時候,楚江雪對赫連邊撒嬌,他心都酥了。即使已經計劃好了要怎麼對付古南候,可楚江雪也沒有必要將酒喝下去。
這個時候,赫連逸也不知道要怎麼下結論:“來人,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