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邊這人還真是有些腹黑,把王五馬六整得好慘,若不是楚江雪被挾持在裏頭,楚江流與山川都把酒言歡了。

他們在屋外,總覺得楚江雪在屋裏頭受了不少罪,赫連邊還沒有開口,屋裏就傳來赫連修的聲音:“皇兄,進來坐一坐,如何?”

很明顯,這是一場鴻門宴,可楚江雪在屋裏,赫連邊也不得不去赴宴。

他下了馬,剛要進去,山川就攔著他:“皇上,千萬不可冒險!”

“朕的皇後在裏麵呢,朕怎麼能不去呢?”

赫連邊就是這樣,隻要為了楚江雪,他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就算豁出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

既然勸不住,山川便想跟著赫連邊進屋,可是才剛到門口,就被赫連修的攔下了:“山川將軍,太後娘娘說了,要一家人喝喝茶,您不是皇家人,還是在外麵守著吧!”

讓赫連邊進去,無疑是讓赫連邊自投羅網,山川本想動手,一旁的楚江雪攔住他:“別急!”

山川此時才回過神來,自己的人將北堂新的寢宮圍得水泄不通,還有密道裏的士兵,隻要自己一聲令下,便可將赫連邊與楚江雪救出來。

若不是楚江流剛才提醒,山川還真是犯傻了。

進屋之後,見楚江雪與李淳儀坐在一旁,同北堂新還有赫連修一起,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一家四口,見赫連邊來了,這氣氛倒是變得不一樣了。

最先開口的人不是楚江雪,而是北堂新:“邊兒,你總算是來了。”

“當然得來,不然朕的皇後就要被你們殺了,不是嗎?”

“母後隻是想給你慶祝一番罷了,你帶這麼多人來做什麼?”

“朕巡城到北城西側的時候,被人刺殺了,為首的已經被活捉了,他身上有母後的令牌,不知道母後要怎麼解釋?”

“邊兒,你該不會聽信旁人之言吧?”

他哪裏是道聽途說,才覺得是北堂新對自己下手,這些年北堂新做了什麼,赫連邊心裏都清楚:“母後對朕的過度關心,早在多年前朕就體會到了。”

“邊兒,你誤會母後了。”

“北堂新,你好像高香搞錯了一件事情,如今朕權勢在手,就算沒有證據,也能讓你死!”

他說沒有證據也能將北堂新處決了,北堂新氣得站起來:“赫連邊,你放肆!”

看來北堂新還不知道山家的兵已經偷偷潛入寢宮了,赫連邊打了個響指,便有一群士兵從後麵出來。

看到這個陣勢,北堂新都嚇壞了:“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赫連修也在一旁發問。

“父皇死之前,將曆代皇帝收藏的皇宮地圖給了朕,有了這圖,朕便能讓自己的人來去自如,赫連修,北堂新,你們的日子到頭了。”

到了這個時候,這對母子還沒有死心,一胖近身的幾個侍衛,立馬就朝楚江雪衝過來了。

可楚江雪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豈會任由這些人拿捏?三下兩下,楚江雪就把幾個侍衛打退了,見此,一旁的幾個侍衛朝無辜的黃鶯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