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給你做了,別想太多。”我恨不得騰一隻手出來拍壞自己的腦袋,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現場演繹啊!
封景自是笑出了聲,帶著三分得意,七分喜悅,哄孩子似得哄我,“嗯嗯,我知道了,我現在餓了,可以施舍我一碗嗎?”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鬼使神差的把碗遞過去,沒好氣道,“施舍給你的。”
封景乖乖接過,喝了一口,眼睛裏都是亮光,“用我買的食材說施舍給我,你還有臉了?”
我作勢要過去拖碗,“我能化腐朽為神奇,當然最值錢。”
封景看我得意的小模樣,讓我進書房。
我站在門口遲疑,“管家說,先生您的書房不能隨便進的。”
“現在這麼聽話?”封景又喝了幾口,動作飛快又不顯得粗魯,不知怎麼修煉出來的,搞得我的覺得餓了。“還有嗎?”
我跟著封景坐在書房裏,瞪他一眼,“鍋裏有。”
封景又是兩口喝完一碗,嘖嘖兩聲,“算了,我來伺候你。”
我還不明白封景的意思,兩分鍾,封景端了兩碗小湯圓上來,“喝吧,看你剛才瞧我饞成那樣。”
我捏著勺子,反駁,“才沒有。”
“對,沒有,是被我吸引的,都說看我吃飯的人不餓也餓了。”
這不知道這個功能有什麼好得意的。
“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說的。”封景忽然道。
我咬掉一個湯圓,動作變得遲緩了很多,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哦!”
封景自顧自說道,“我曾經做了一件對不起我女朋友的事兒,她很恨我,然後就永遠離開我了,”我微微抬頭,餘光打量著封景的表情,悲傷充滿他的麵孔,我趕緊低下頭,告訴自己不要被封景這個演技帝給騙了。
“可是她不知道,其實她活著更能懲罰我,她拋棄了我和孩子,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那麵過得怎麼樣?下輩子是不是有機會遇到她,如果可以,我想用我的一輩子好好補償她。”
說的比唱的好聽,任誰聽了都會毫不懷疑封景上輩子是不是個情聖。我深受封景情毒之害,雖然我不聰明,至少也不會唇的在同一個坑跌倒兩次。
“你說她還會願意見我嗎?”封景像個迷路的旅人,不安的朝我這個陌生人要答案。
為了自己的目的,我隻能違背自己的良心回答,“會的,肯定會的,封先生除了太自戀,都很好。”
沒想到我在這個時候還要損他一句,封景笑了,“那要是她不願意見我會是什麼原因呢?”
“可能失憶了。”我無所謂的說一句。
封景直直的看著我,我一愣,拿著勺子的手都不自在,“怎,怎麼了?”
“你有沒有覺得自己也失憶了?”封景問我。
我呆呆的看著他,忽的臉紅心跳,“封先生,您,您別開我玩笑了,我,我還要去洗碗呢。”身後像有什麼猛獸在追擊我似得,拿著兩人的碗下樓。
跑到廚房,按著自己跳動的心髒,我剛才的表現應該沒露餡吧!
第二天,我一早跑去看孩子,凡凡睡眼惺忪的醒來,我仔細瞧了瞧,身上沒生病的跡象,放心下來,出門瞧見封景,低頭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