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輕哼一聲:“強詞奪理,我雖然經曆不如你,但是也知道,人沒能昧著良心活著,哪根鹹魚有什麼區別?”
“說得好……”
“好……”
“小姑娘好樣的。”
女孩一番話,引得不少人連聲叫好。旁邊女孩的那幾個同學和同學,也趾高氣揚的看著司空半語,像似那句話是他們說的一樣,儼然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倒是那個漂亮婦人,覺得有些尷尬,雖然女孩說得不錯,她也覺得這女孩是個很有德行操守的人。但是針對對象卻是給自己父親救命的醫生,她可不敢表明態度,生怕司空半語不高興,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司空半語輕笑一聲,也懶得辯駁什麼,因為他不怕別人說什麼,更不需要別人的評論。
因為總有一種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例如看熱鬧的。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卻是讓有些人勤勤懇懇的付出一輩子,但是他們說話的人卻是該怎麼就怎麼,有點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意思在裏麵。
“你讓開一點,讓他躺下,恩……趴著躺下。”
“哦哦……”
美麗婦人連忙站起身來,拉著自己的父親輕輕的靠下去,隻不過她力氣有限,卻是怎麼也翻動不了老者。
“你讓看一點,我來吧!”
婦人臉色一紅,連忙站起身來,站在一邊。
司空半語伸手放在老者的腰間,隨後抬手一番,老者便如同軲轆一般,直接露出後背,趴在火車座位的長椅上。
婦人看到這一幕,很是驚訝,這個看上去像似乞丐的年輕人,力氣好像不小啊!自己翻動半天都不行,他隻是輕輕抬手就做到了?
司空半語可沒有在意那麼多,提起銀針,直接一針落在老者的風府之上。
“啊……”
女孩看著司空半語這一針的下針地點,整個人一下子驚住。風府……他竟然敢直接下針風府?那可是號稱生死穴的存在,並非是風府穴位不能行針,而是風府穴極為脆弱,對於行針之人要求極高,沒有豐富的經驗,精密的手法,那麼風府穴就是一個死穴,多一寸,少一寸都是會讓病人當場死亡的。
女孩的那些同學對此也頗有認識,一個個駭然無比。如果這個乞丐不是一個騙吃騙喝騙錢的騙子的話,那就是一個醫道高手,因為他們記得很清楚,當初導師也自忖自己經驗不夠,一般情況下都不敢對風府穴行針。
司空半語一陣沒入風府穴之後,微微提了提,隨即撚了撚,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特殊的位置一般。
這老者是短時間的呼吸抑製,導致的昏迷,按照現在科學來說,是中度昏迷而已,一般的刺激是難以奏效的,必須下狠手。
至於這所謂生死穴位風府,在司空半語眼中,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因為他是修士,對於穴位筋脈的了解,可謂是了如指掌,哪個穴位幾寸幾分行之有效,那個穴位時常出現擁堵等等,沒有比內息行功之下更為清楚的了。
眾人都摒住呼吸,仔仔細細的看著司空半語的每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