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小子也該是讓他吃點虧才好。”司空半語搖了搖頭,對於這個葉卓的品行,他略有耳聞,雖然有點紈絝,不過本心並不壞,隻不過貪玩一點。

不過今日他怕是會吃虧,畢竟任天心這個局,可是為了坑人而設立的。

略過葉卓,司空半語的目光,落在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身上,此人麵色蠟黃,頭發稀疏,已經凸出了一片地中海出來,目光當中透著火熱,又隱匿著一種陰鳩,時常掛在臉上的笑容,看上去虛假無比。

方文,方家老二,此人嗜賭成性。不過卻也有兩把刷子,在經營管理方麵比較突出,方家的大部分企業,都在他的打理之下。

“不知道今天任天心到底放了多大的鍋,希望不要太小吧!否則可不能讓方家知道疼。”

司空半語冷冷一笑,轉身走到桌前,提起那裝著女兒紅的白玉壺,再次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隨後便坐在沙發之上,細細的開始端詳打量著桌上的那些酒起來。今天本來他是不需要來的,不過他想知道,方家手底下到底有多少底蘊,有些東西查是查不出來的,隻有他們自己親自抖露出來。

那麼沒有比賭桌之上,更好讓方家之人開口的了。為了以防萬一,所以司空半語親自過來了一趟,到時候任天心拿不下的話,自己可以親自出手試探一下。

司空半語品酒之餘,房間內的賭局已經開始了。隻不過司空半語並沒有一點興趣,相比起來,眼前這些酒,對他的吸引力更大。正如他之前對任天心說的那樣,他隻需要的是一個結果,至於過程是什麼,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叮鈴鈴……”

這時候,司空半語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起一看,電話是陳紫衣打過來的。

“喂……”

“司空大哥,我是陳紫衣,你在幹什麼?”

“喝酒呢。有事嗎?”

“啊?沒事沒事,那個……我沒有打擾你喝酒吧?”

司空半語聞言,不禁啞然失笑,這個小丫頭,明明都已經二十多歲了,比自己這具身體的年紀都大,不過還是莽莽撞撞的,想過不明就裏的單純小丫頭一樣,在這樣物欲橫流的社會上,能夠保存著這樣的單純,實在不容易。

“沒有,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啊?沒有沒有,就是……就是……”陳紫衣吞吞吐吐的,有些難以啟齒。

“就是什麼?有什麼不好說的嗎?”

“這個……”陳紫衣頓了頓,電話裏麵都能夠聽得到他緊張的出氣聲音,令司空半語困惑不已,有什麼話還需要這麼緊張嗎?

“這個是什麼啊?紫衣……”

“就是……就是……哎呀!人家睡不著,有點想你了。”

“哈……”司空半語聞言,有些哭笑不得,敢情這小丫頭因為這個而緊張,不過也對,畢竟還是個單純的小丫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