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月聞言,陷入沉思當中,讓她不由得想起那句話——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也站在橋下看你。
不過林惜月很清楚,司空半語說的人,而她想的是人生。
“真不知道以前那個傻愣愣的家夥,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那麼深邃了,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哪個古代的文學大儒穿越而來呢。”
司空半語一聽,身體不由得僵了一下,若不是林惜月在這裏,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你說你嘴賤什麼呢?反正林惜月就是一個路人而已,過了今天可以誰也不認識誰的,以後更是不會有太多的焦急,用得著說這些人生感言?
“嗬嗬……你也知道,傻子的話往往傻得沒有道理的,隨便聽一聽就是了,不要當真,更不用回去找個書法家寫下來裝裱,怕你會忍不住當作座右銘呢。”
“撲哧……”林惜月忍不住笑了起來,昏暗的路燈光下,那粉紅的臉龐嬌豔如花,即使在昏暗的車內,也掩飾不住那一抹嬌豔。
“你這家夥,誇你兩句你還真喘上了,不要臉。”
司空半語聳了聳肩:“還真讓你說對了,我什麼都要,就是不要臉。因為人帶著麵具實在太多了,臉就越來越不值錢,有的人哭在裏麵,笑在外麵,有的人哭在外麵,笑在裏麵,不知道林小姐屬於哪一種啊?”
林惜月輕歎一聲:“你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和方家的聯姻,弄得我焦頭爛額的,你說我哭在外麵還是裏麵啊?”
“我怎麼知道?反正剛剛你是笑得很開心。”
林惜月一聽,這才反應過來,敢情這家夥就是在取笑自己啊!
“你這家夥,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人家心裏本來就已經很不開心了,你還拿我當笑柄,沒見過你這麼不知趣的人,哼……”
我不知趣?切……要不是老媽逼著我來送你,你連不知趣的機會都沒有看到呢,老子堂堂一代大帝給你做駕駛員了,你還想要什麼?
“是是是,京城的出水芙蓉,想要個知趣的男人,那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嗎?趕明兒直接去找兩個說相聲的,保證你一天笑到晚,這樣總可以了吧?”
林惜月狠狠的瞪了司空半語一眼:“我品位有那麼差嗎?難道在我眼裏,我就那麼一無是處不成?你才去找說相聲的呢。”
“喂……我說林小姐,咱們不是人身攻擊好不好?”
“不是嗎?你敢說你不是在嘲笑我?”
“我說沒有你相信嗎?”
“不相信……”
“得了,看來我在你林小姐心中,就沒有半點能夠看得上眼的,還好還好,要是哪天你找到我,說自己嫁不出去了,我還真拿著無法呢,幸好現在我已經知道,咱們還算不上朋友,嘿嘿……”
“什麼?”林惜月一聽,頓時氣紅了連,伸手過去,一把掐在司空半語的手臂上。
“喂喂喂……放開放開,喔……老子在開車,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