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怎麼了?難道不認識我了嗎?”司空半語看著呆愣愣站在那裏的謝小妮,輕笑著說道。
“司空哥哥……”謝小妮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眼淚忍不住溢出了眼眶,跑過去撲進司空半語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司空哥哥,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那麼久都不去看我,你的電話又打不通,嗚嗚……”
“呃……這……”司空半語看著懷中哭泣不已的謝小妮,又看了看那邊站著的小新和段馨,雙手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小妮也是十六七歲的少女了,而今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而且小妮的發育,遺傳了她母親的良好基因,雖然年紀不大,但也已經發育成熟了。
而小新和段馨,對此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小新將手中的菜遞給了段馨,隨即緩步走到司空半語的麵前,一下子跪下去:“司空先生,謝謝你。”
真的,當初的謝家,可謂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不僅僅是她自己的性命,還有謝家的一切,若不是司空半語的出現,恐怕現在她已經是個死人了,而小妮也會沒有人照顧。司空半語的出現,就如同一個謝家的神,拯救了她們的所有,包括精神。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小妮,快將你媽媽拉起來。”司空半語被小新這動作弄得有些猝不及防,怎麼還跪下了?若此刻他身為帝王,並不覺得什麼,不過小新跪拜的可不是帝王身份,而是一份感激,對於這樣的感激,司空半語不覺得值得跪拜。
因為他不是起善心的人,而是不違逆本心的做事。一個聖人,一個自我的審視,自然當不起這種聖人的禮節了。
謝小妮連忙鬆開司空半語,轉身扶著小新道:“媽媽,你快起來,你身體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還弱的很,司空哥哥對我們家的大恩大德,我會記住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好不好?”
小新笑著站起身來,沒有說話,一個孩子能懂什麼呢?報答,恐怕這輩子,謝家都報答不完司空半語的恩情了。
“來……坐下說吧!小妮,把你媽媽的手伸過來,我給她看看情況。”司空半語看得出來,小新現在身體還有些孱弱,按理說按照自己留下來的藥方,很快就可以恢複過來的,難道是她的病還沒有好完全?還是有什麼意外恒生變故不成?
“哦哦……媽媽,你坐下,司空哥哥給你看看。”
“恩……”
小新坐在沙發上,深處青蔥一般的玉手,放在沙發旁邊的扶手上,司空半語伸過手去,按在小新的脈搏之上,內息jinru小新的筋脈當中,頓時鬆了口氣道。
“原來是這樣,沒事的,隻不過是寒氣侵蝕太烈,之前你的體魄也不強,造成的一種積累性傷害而已,這需要調養就可以,嗬嗬……之前我給你的那個藥方還在嗎?”
“在……我都隨身帶著呢。”小心說著,扭頭對小妮道:“去床頭邊的櫃子裏,把恩人的藥方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