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興趣。”鍾離韻想都沒想,直接就拒絕了,對於這些想要和自己親近的手段,鍾離韻早已經司空見慣了,這和一些拿著什麼拍戲的女主角戲份,某某唱片公司的高價合約要你陪吃飯喝酒等等,不就是那麼回事,都沒有安好心。
司空半語心裏一笑,看來這女人長進了不少,不再是那個傻傻的吳下阿蒙了,知道警惕性了,這倒是個很好的苗頭。
“不要那麼忙著拒絕嘛,可以先看一看,隨後我們在細說。”司空半語說著,將一張折起來的紙遞給了鍾離韻。
鍾離韻一愣,看了看那張慘白的麵具,心裏有點滲人,不過迎上了司空半語的目光,感覺到一種真誠,並不如同那些一肚子壞水的家夥一樣,僅僅是目光,就恨不得將自己吃下去。
“恩?”司空半語見鍾離韻還是沒有動作,隻得直接將那張紙塞在鍾離韻的手中,漫不經心的說道:“其實我非常喜歡你的聲音,也對你的歌唱非常欣賞。而我是個唱作人,寫下不少的歌曲,隻不過你也知道,而今的娛樂界不堪入目,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所以我的歌曲沒有發表,因為他們沒有資格去唱,我覺得那是對我歌曲的褻瀆。”
“本來今天我是打算親自唱這首歌的,不過看到你在這裏,我改變了注意,這首歌你唱比較合適,我幫你伴奏,也算是對得起我幸幸苦苦的創作了。”
司空半語所謂幸幸苦苦的創造,其實就是剛剛在貴賓室內花了十幾分鍾寫出來的東西而已。不要覺得這樣非常粗糙,沒有高度。就如同一個知名的教授,花了兩個月的時間研究出來的一個課題,與一個普通的學生花了幾年研究出來的課題一樣,前者的高度是後者無法比擬的,司空半語有著數千年的閱曆,更有著無數年積累的文學底蘊,十幾分鍾,已經頂得上別人十幾年了。
“恩?”鍾離韻愣了愣,心裏開始好奇起來,真的是這樣嗎?她輕輕的翻開那張紙,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那張紙是剛剛寫出來的,上麵的中性筆的墨水還沒有幹。
隻是剛剛看到那曲譜和歌詞,鍾離韻便一下子被吸引進去,無法自拔,完全處於歌曲當中蕩氣回腸的故事裏麵。
舞台之上,隨著一個盲選的歌手,在四個導師的笑談當中,緩緩的退居下去,主持人的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
“下麵有請下一位挑戰者,這位挑戰者有點特殊,她又會給我們帶來什麼不一樣的歌曲呢?敬請期待,有請……”
舞台上的燈光一下子完全彙聚在舞台的中央,側麵的入口處的葦簾,為緩緩的拉開,一個女孩子拿著話筒緩步的走上台來,隻不過她不是一個人,身後還跟著四個人,兩個人抬著一張桌子,一個人則是扛著一張凳子,剩下一個奇怪的家夥,帶著麵具,手中抱著一把七弦琴。
當那個女孩走到聚光燈直射的地方的時候,頓時之間,整個舞台下的觀眾,不由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