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看著這溫馨的畫麵,心裏很是感動。

歐陽怕引起蕭眉傷心,歐陽一直沒敢問蕭眉的具體身世,但歐陽知道,從蕭眉身上那種骨子裏透出來的高貴文雅和知書達理的品行,蕭眉的身世絕對是大家閨秀,出身高貴。現在蕭眉竟然給母親洗腳,這讓歐陽誌遠更加看重蕭眉。

這樣的親情、這樣的家,才是真正的家呀。

溫馨、安全。

上次歐陽誌遠看到過蕭眉的母親,心裏一直不是滋味,他心裏暗暗的保證,一定要給蕭眉一個完整溫暖的家。

“爸爸,媽媽,眉兒,我回來了。”

歐陽誌遠微笑著打著招呼。

歐陽寧靜一聽兒子回來了,連忙站起身來,疼愛的看著兒子,微笑道:“誌遠,廚子裏給你留了飯,我給你熱熱去。”

誌遠連忙道:“爸爸,我吃過了,你歇著吧。”

秦墨瑤看著兒子回來了,微笑著道:“兒子,這幾天累嗎?崮山鎮很遠的。”

“媽媽,不累。”

歐陽說著話,蹲下身來,微笑著看著蕭眉道:“眉兒,你累了一天了,我來吧。”

蕭眉嬌嗔的道:“就洗好了,你出去了幾天,該好好的歇歇了。”

蕭眉說著話,給婆婆擦幹腳,把拖鞋給婆婆穿上。

歐陽笑嗬嗬的從懷裏拿出兩瓶茶葉,放到父親的手裏道:“爸爸,人家送了兩瓶茶葉,你嚐嚐味道如何?”

“嗬嗬,我嚐嚐。”

歐陽寧靜笑嗬嗬的衝了一壺茶葉,那種淡雅的香醇茶香,彌漫在房間內,讓人如沐春風一般。

“嗬嗬,誌遠,好差,這是茶葉中的極品,你朋友一定是位製茶高手。”

歐陽寧靜樂嗬嗬的道。

“嘻嘻,歐陽爺爺,這茶葉是我爸爸和我一起采摘加工的,那麼,我就是製茶高手、高高手了?”

小虎子閃著機靈的大眼睛,調皮的看著歐陽寧靜,挺起了小胸膛。

“嗬嗬,這麼好的茶葉,竟然是我們小虎子和虎子爸爸製作的,我們小虎子真是了不起呀。”

歐陽寧靜樂嗬嗬的道。

歐陽誌遠拿出幾顆上好的山參道:“這幾棵上好的山參,給媽媽補身子。”

說話間,歐陽誌遠把幾顆從朱文才那裏買來的山參,放到媽媽的手裏。

“嗬嗬,誌遠,留著給你父親補身子吧。”

一家人說了一會話,秦墨瑤看著兒子道:“誌遠,累了幾天了,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黨校報到。”

秦墨瑤疼愛的看著兒子。

“小虎子今天跟我們睡了,我非得把小虎子的棋局破了不可。”

歐陽寧靜看著兒子道,他知道,兒子幾天沒回家了,人家小兩口小別勝新婚呀。

歐陽誌遠知道爸爸的意思,他笑笑道:“爸爸,就怕這個棋局,你破不了。”

前年歐陽誌遠在朱文才的藥店,看到小虎子就以這個局,把朱文才殺的片甲不留。如果自己不是看過陳毅元帥的棋譜,自己也破不了這個棋局。

小虎子的這套棋局,是跟父親謝抗日學習的,而謝抗日,是在母親的一個包裹裏發現的一本手抄棋譜。

歐陽誌遠在看到這個圍棋布局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琪局就是陳毅元帥創造的。

陳毅元帥的棋風,和他對決日軍和國民黨的軍隊的戰法一揚,如同一把戰刀,銳利之極,大開大合,橫掃千軍,卻又密不透風,如同江南的梅雨,絲絲入扣,密密麻麻,沒有任何的破綻。

自己手裏,就有一本陳毅元帥的棋譜。這本棋譜,是自己前幾年在崮山鎮采藥時,在一位老農家收的。

在歐陽誌遠20歲的時候,歐陽寧靜就不是兒子的對手了。這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道理。

“嗬嗬,誌遠,這個布局真厲害,你知道是誰的棋風嗎?裏麵大開大合,卻又密不透風,絲絲入扣,根本破不了呀。”

“哈哈,爸爸,這是陳毅元帥的套路,當年國共合作,聯合抗日的時候,陳毅元帥把國民黨第二十集團軍長,號稱小諸葛的湯恩伯,殺的片甲不留,連輸三局,最後,湯恩伯不得不低頭認輸。”

“陳毅元帥的棋路?嗬嗬,太厲害了,怪不得裏麵殺機四伏,布局密不透風,厲害呀,怪不得湯恩伯被殺的口服心服。”

諸葛寧靜說著話,又和小虎子殺起來。

“歐陽叔叔,我還要讓歐陽爺爺嗎?”小虎子看著歐陽誌遠。

那邊的歐陽寧靜一聽,差一點背過氣去。

蕭眉連忙捂住嘴,不敢笑,跟著歐陽誌遠,走向兩人的房間。

蕭眉和歐陽誌遠走到自己的房間,就在蕭眉拿出鑰匙開房門的時候,蕭眉感受到了後頸上,歐陽誌遠吹出來的熱氣,癢癢的,又麻又酥,同時聽到了歐陽有點急促的喘息。

“眉兒,我想你了。”

蕭眉的嬌軀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身子在刹那間酥軟,變得火熱起來,已經站不住,手中的鑰匙插了幾次,都沒插進鑰匙孔內。